红纱暖帐屋中啼()(1 / 2)

“啊~好哥哥……你那处生得好大……操得奴家好爽……”

    红妆榻上,一撅着臀儿的女人摇着腰肢,敞开的花穴里头插着一青筋之物,正是男人的阳具,噗呲噗呲插着,似是要将这女人穴中的淫水都榨出去,飞到床上去才好呢,力道大得很。

    “你这骚浪蹄子……这处儿可是湿得很呢……”

    男人似是对她这娇吟不甚上心,直掐上那女人的腰肢,大力撞开来,胯下的阳具将那花穴撑得极为满当,似是要插破了才好呢。

    “还不是哥哥你做得好事儿?奴家被你插一遭儿,那可要修养上好些日子呢……啊~”

    “怎么?是老子给你的银子不够了?少些日子又何妨?”

    男人在女人哼哼唧唧之间又掐着那雪白的臀肉重重撞进去,似是连二人间的薄汗都要震落了去,力道大得很呢。

    “哥哥那处生得又大又好,奴家喜欢还来不及呢……嗯嗯嗯……哥哥轻些呀~”

    “操死你这个勾人的浪货……让你去爬男人的床……嗯~”

    不知何处惹恼了这男人,直插得那花穴噗呲噗呲作响,力道大得很,似是真真儿要在床上操死这娇娇软软的花娘了,直让她哀哀求饶。

    “好哥哥……慢些呀……要被操坏了……啊啊啊~”

    女人膝盖都跪不住了,腿儿一颤一颤的,像是吱吱呀呀要倒了的花架子似的,被虫子蛀了,被木棍一捅,可不就是要倒了?

    “操死你个骚娘们儿……夹这么紧做什么?”

    “啊啊啊……太快了呀~好大……好哥哥……慢些呀……”

    这花娘乳儿被人捉在手心儿里几经揉捏,软腻得很,像是什么好吃的糯米团子般,男人的指腹糙得很,捏了没几下,那团子便染上红痕了,可怜巴巴得很。

    红纱暖帐,此间还燃了所谓的红烛,还真是有几分洞房花烛夜的景致了,也无怪了,有些恩客便是喜欢这般了。

    说到底,洞房花烛夜,是人生叁大幸事之一。

    外头站着一大一小的丫鬟,似是在守夜般,不过那大一些的丫鬟脸都红透了,像是煮熟了的烂番茄,被热水一浇,外皮是红的,内里也是红的,她夹着腿儿,磨了几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