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留有疑问的语句,却是轻得很,如落花般,最终落于地上,复归于尘泥。
便是始作俑者,也受了惊,只堪堪攀好了椅身,毫无招架力,反是无措的问开来。
如何停歇?
是个无底洞,巴巴将人填满了去,内里总是无法满足的空虚。
手指都无助的蜷缩开来,皱巴巴的,像是压在身下的衣袍,一齐被压皱了去。
涨大的阳具,一下下,随着椅子的摇弄,捣进来,直教这花汁得了空儿流出来,只在交合处被阳具捣磨成一圈白沫,像是水开时,总要冒出的泡泡,不过密一些便是了。
腿根子都被操得发麻,欲要逃离,却先被制住了,阳具戳弄进来,一点点,贪婪的侵占所有的软热地,复而,毫不留恋的抽插出来。
便是一盆凉水,正中目标,当头浇到热火上,直将这燃得噼里啪啦响的火星子都灭了去。
刚抬起的臀瓣,落了去。
再见池晏唇瓣都咬了几咬,手指用力绷紧了去,以图能停下来,只连敞开的胸膛那抹红樱都在打着颤儿,瞧起来可怜得很,这可真真儿是天上飞来横祸,逃也逃不去,被迫承了这场欢。
至少,在裘依眼里,是这般的。
羞赧至极的殿下,怎会任人这般欺弄着,操上几次呢,都是面皮薄的,不若戏弄一遭,耳根子都烫得吓人。
只这插在穴中的阳具,同殿下的性子,那可真是差上了十万八千里,极不好相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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