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模样凶凶巴巴的,像极了张扬舞爪的猫儿,拿爪子耀武扬威呢。
红烛被灭了后,竟再未被点起过。
吱吱嘎嘎的摇起来,便连窗边的红绳铃铛,一齐被热风吹起来,铃铃作响。
倒是白洗了一遭儿,薄汗渐起,复而又沾,只疲于此处,倒也未分出神来。
几乎是被强硬揽在怀中的,裘依只巴巴抵弄着男人的胸膛,手指摩挲了下,不安分的动了动,软枕垫在腰间,迫使花穴迎上那插进来的性器,像是张着嘴迎着可口的糖人儿一般。
只池晏腰间动了动,便可逼出裘依一声含糊的呻吟来,疲软了的阳具并未撤出来,反倒是插在穴中去,堵落住,不教那淫水流出半分。
“嗯~”
轻喘低喃,池晏垂下眸来瞧她,唇瓣也抿了几抿,睫毛微颤,只又拢了拢那蹭在指尖的细发:“睡罢。”
听他这般风轻云淡意,还以为是什么君子做派,原也是个惯爱做了衣冠的。
“殿下可要先出去?”
裘依蹙着眉头,歪了下头,侧脸抵在池晏胸膛间,却听得这人儿心跳如雷。
此般催促,直教池晏咬了下唇,他自是知晓出去是何意,只,手指缩了下,不动声色的将人又揽紧了几分。
出去?
不,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贪恋着,舍不得离开这温暖地儿,便是所谓的销魂窟,也不过此。
“唔。”
只这般厮磨着,性器借此浅浅的抽插开来,像是石子投掷在池中,荡起的圈圈涟漪,一点点,敲在人的心间,无声的撩拨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