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四,良辰吉日,之子于归。
封后的流程异常繁琐,但吕松青为了显示对沉家尤其是对沉醉蓝的爱重,不肯省略一点。
好在作为被册封者,沉醉蓝要做的只是妆点好自己,受领册宝,入宫朝谒而后接受群臣命妇的拜贺。
而吕松青则须提前叁日斋戒沐浴,最后在初四日天明前就必须穿戴整齐。
冗长的册封典礼于天将明时开始,舞、乐等不断。
礼官询问是否开始,得了令后一步步通传下去,册封的正副使才赶往武安侯府,宣读诏书,然后请皇后上凤撵,在群臣吏民的注视中缓缓入宫。
直到巳时,沉醉蓝才来到奉天殿。
丹陛之上静静立着的男子,头戴冠冕,身着最华丽繁重的朝服,在一众侍从的映衬下,宛如天人。
凤冠霞帔华丽而沉重。沉醉蓝维持着一国之母应有的端庄,由一位命妇搀扶下仪驾,缓慢地拾级而上,来到他的身边。
二人携手,祭拜天地祖宗。
然后接受群臣命妇的朝贺。
每一项都是说来容易,做起来隆重,冗而不杂。
临近黄昏,所有的仪式才算彻底结束。
沉醉蓝泡在长乐宫的汤池里,身子逐渐软和下来。又想到吕松青应当比她更累,不知现在在做什么,是否能够坐下来休息。
殿内的宫人悄然退出,待沉醉蓝反应过来时,殿中只剩下她一人。
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回头,看见吕松青只披了件松松垮垮的外衣,朝她走来。
沉醉蓝一时羞腼,把身子往水下埋,只留一个头在水面上,问:“陛下来做什么?”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哪里去不得?”吕松青说着也下了水。
沉醉蓝悄悄躲远了一些。
吕松青不悦,向她伸出一只手:“过来。”
沉醉蓝只好靠过去,讨好着问:“陛下累不累?臣妾给您捶捶肩?”
她的脸被池水蒸得白里透红,恰似芙蓉出水,娇艳至极。
吕松青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沉醉蓝僵了一下,随即身子软下来,唇舌与他纠缠在一处,手也攀上他的脖颈。
吕松青便顺势将她拥在怀里。
他手上有个东西冰了她一下,使她打了个寒噤,随后想起来,他手上时常戴着扳指。
吕松青不满她的走神,一只手按住她的后颈让她更贴近自己,另一只手则从后背爱抚,一路游移到臀部。
沉醉蓝察觉手掌在自己臀部揉捏,渐渐滑向臀缝。她挣扎起来,一时忘了换气,脸涨得更红。
吕松青这才松开她。
“陛下……臣妾已经洗完了,先……先……”她喘着气,声音都在发抖。
吕松青听见她娇柔的喘息,恶意顿生:“这些花是尚功局为了我们大婚特意调制的,皇后娘娘不多泡一会吗?”他从水面上捞了一片花瓣,“每一片花瓣都经过多次熏染、晒制,据说泡开后香味入体,数日不散……”
沉醉蓝正思考如何拒绝他,吕松青已捏着花瓣来到她腿心。她迅速并拢了双腿。
吕松青也不急,将她压到了汤池壁上,才用膝盖自腿心开始,用力将她两腿顶开。
双腿打开,沉醉蓝站立不稳,只得去扶他的肩。
吕松青凑近,又吻住她。她只得将注意力全用在抵御他的口舌。他便趁此机会,先用大拇指按揉她的阴蒂,而后指头抵着花瓣推动,描摹一圈阴唇的形状,最后来到穴口,把花瓣塞了进去。
感受到异物入侵,沉醉蓝一双手又是拍打又是推拒,吕松青却纹丝不动,反而将花瓣推向更深处,然后手指按住了穴中一块凸起。
沉醉蓝一时没了力气,吕松青便松开了她上面的口,认真捣弄下面的口。
长指在穴中缓缓抽动,拇指则来回拨弄阴蒂。
沉醉蓝伏在他肩上喘息。
“你看,你分明喜欢的。”吕松青笑着,抽出手指。
他抽得实在太快,沉醉蓝只觉得一股电流从穴中滑开,再回神时,吕松青又捞了几片花瓣。
“不……不要了……”沉醉蓝双眼含泪。
吕松青当真停下来,认真看了她一下,然后低声道:“你该照照镜子。”
此刻的她嘴唇红润,眼角微湿,眼尾泛着一抹红。这哪里是推拒的神态,分明是欲拒还迎。
他一连塞了好几片花瓣进去:“你泡够了,朕的皇儿还没泡够呢。”
他的动作迅捷,且每每不忘用手指挑逗一二。她起先还有力气叫几声,拒绝一下,没一会就只剩下喘息了。
穴中湿滑紧致,吕松青都不愿意将手指拿出来了。可惜她现在怀着孕,否则他真想掰开她的腿好好肏一肏。
吕松青从小指开始,每跟手指头都进去转了待了一回,又送进去不少温水。
饱胀兼摩擦,让沉醉蓝喘息更甚。
吕松青又换了一只手,拇指连同扳指一起划过阴蒂,激起沉醉蓝一阵战栗。他便将扳指抵在阴蒂上,轻轻转动扳指。
攀在他肩上的手果然攥得更紧。
吕松青又用扳指和拇指的关节一同剐蹭。
“我不行了……”沉醉蓝颤声道,“别这样……”
“别怎样?”吕松青问着,拇指带着扳指一起滑入穴中。
“啊……”沉醉蓝轻声叫唤,委屈巴巴,“太粗了……”
吕松青道:“你忘了吗?你还吸过更粗的。”
沉醉蓝咬着下唇,不敢再开口,生怕他又说出什么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