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微(1 / 2)

聂祯含笑看她,明知道她气不顺才会说这种话。

    倾身上前拾起她落下的一缕头发,用发尾搔她脖颈下面薄薄的皮肤,惹得贺一容歪着身子要躲了,才一把又把人抱着。

    “怎么?你舍得?”

    贺一容“哼”了声,“我又没跟你王子公主的……”

    话没说完就“唔”地一声被人堵住嘴。

    聂祯理亏,又不愿她小嘴叨叨一直念着这个事,只能强硬地把人圈在怀里,含住她整张嘴,不顾她牙关紧闭,强硬地用舌抵开唇瓣。

    唇缘被濡湿,潮热一寸不移地覆着,他舌尖轻轻重重地抵着唇内,时不时扫过牙龈。

    宛如待宰的羔羊,在他怀里没有一点反抗之力。

    羔羊的手攥成拳抵着他肩,他就更往下倾身,贺一容往后弯腰,身子越来越低,脚步不稳差一点要跌着。

    聂祯紧跟一步把人向上搂紧,唇还紧紧贴着,舌还眷恋不舍,细细舔舐唇瓣再滑进内侧。

    这一踉跄,贺一容才松了手,向后撑住桌子,不知道打落了什么,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又滚了两下。

    她心里想着是什么被碰倒了,聂祯带着她转了个身,让她背靠着桌子,边亲边将人往下放,直到上半身躺在桌面上。

    他手一挥,桌面上七零八落的东西被秋风扫落叶一样,厚重的、细碎的、清脆的、沉闷的,争先恐后落在地上。

    贺一容在这种情境下突然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手抓着桌缘,隐隐期待。

    他俯下身去,男人的气息压迫下来,贺一容松了牙关,舌立即像游鱼一样钻进来,用力吸吮,贺一容只觉得舌根都发麻,快含不住嘴里的津液,嘴角边溢出些潮湿。

    一起湿了的还有下面。

    也是奇怪,躺平了,他压下来,身体就自动打开一样,欲望从四面八方而来,细细蚕食。

    她搂住他的脖子,头颈向上抬,接他更深。

    渐渐呼吸不稳,身体灼热而撩人。

    言辞未吐,气若幽兰。

    直到唇都有些红肿,她才迎着他深深的眸子,半是埋怨:“关门呀。”

    聂祯笑,直接躬身把她抱起,托着她的臀走向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