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抵抵说话的人,“大概是赵家的事吧,算是报仇了,可好歹也是和赵家那个一起长大的,多少有点情谊在。这事,哎……”
问话的那个也点点头,感叹道:“聂旅长不容易啊,就算报了仇,现在也有建树了,可孤寡老幼的,大概也没人愿意嫁进聂家来。”
俩人叹气,不由得为聂祯的婚姻大事担心起来。
飞机落地时就已是深夜,现在大院里更是一片寂静,只有寥寥的路灯不甚光亮,尽头那个还坏了,藏在树枝里诡异地一闪一闪的。
聂祯突然就想到,要带着爷爷搬出去,不想老人家活在这样寂寥荒凉的环境里。
这个大院,终归是要走到头的。
他拉着贺一容抹黑上楼,贺一容做贼似的踮着脚,听到聂老咳嗽一声就吓得不敢动,抓紧了聂祯的手。
聂祯笑道:“我爷爷现在耳朵有点不好了,听不见的。”
他靠近贺一容,意有所指地在她耳边吹气:“弄出再大的动静他也听不见。”
贺一容推他一把,逃也似的飞奔上楼。
聂祯放她叁秒,然后紧跟上去。
还没走完楼梯,贺一容就被聂祯扛沙袋似的扛在肩头。
他从没这样粗鲁过,贺一容惊诧之余竟觉得好笑。
被聂祯仍在床上时那笑意还没退去。
聂祯拉着她的腿把人拉到床边,手搂着她的腰利索地将人翻了个身。
贺一容觉得自己在他手里像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布偶娃娃。
一巴掌又拍到她的屁股上,紧接着他身体压上来。
男人的重量和气息,让人无处遁逃,可她又喜欢极了这种力量感与压制感。
忍不住笑道:“你干嘛?”
聂祯理也不理她,手顺着臀摸来摸去。
“我问你,是不是练过屁股?”
紧实的肉感,隐隐的力量,这是从前从来没有的。
贺一容不免得意,原来两年的努力没有白费,再微小的改变也是改变。
“练了一小会儿,停了好久了。”
可她却悄悄攒着劲,努力撅起屁股。
聂祯装作没发觉她的小动作,腰臀往下压着,让她感受属于自己的力量和坚硬。
男女的身体差异明显,就算她练了臀,肉紧实了许多,可还是柔软。
坚硬一碰上去就陷进去,再离开时被臀瓣夹着。
来回数次,凸起越发明显。
贺一容往上扭着腰,又被他掌着屁股拖到床边。
头闷在床上,也不知是拒绝还是邀请:“你不是累了熬不动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