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容搭在聂祯肩上的腿随着他一次次地快速下压身子而变得酸软。
她许久没有运动了,大腿内侧的筋被撑开。
酸痛难忍,脚尖都打着颤。
可她却说不出“停”字,小穴里的软肉被撞击的酥酥麻麻,他角度刁钻,硬挺的棍身研磨过湿热甬道里最敏感的那片褶皱。
呻吟声还在嗓子眼儿,龟头就滑入最深的凹陷处,微微翘起,顶撞着软绵的深处,一下又一下,存心要把那里撞坏撞开似的用力。
呻吟声便被拉长,变成娇柔的喊叫。
贺一容身子瘫软下去,再也站不住。膝盖刚弯起,聂祯就弯腰抄起她,抱着她的腰,将她下半身抬高,腿迭在她小腹前。
贺一容胳膊向后,力气都用在指尖,死死握住冰凉坚硬的金属栏杆。
她脖颈后仰,头和肩颈都悬在外,张着嘴贪婪地吸着凉气。
夏夜风凉,可她身上却汗淋淋湿答答,浑身从里到外的燥热。
聂祯搂起她的臀,将人抱离阳台。
贺一容极其默契地转换姿势,双腿盘在他腰间,随着走路的动作颠起落下,上上下下地戳弄,阴囊挤在穴口处摩擦,她发出难抑的喘息声。
阳台走进房间,就两叁步的距离,可贺一容却觉得走了半天。
聂祯故意使坏,手忽然松开,贺一容夹紧了腿才没掉下去。
外阴贴在他的阴毛上,贺一容情不自禁地蹭了两下,阴蒂充血鼓得高高的,轻轻一碰就让人战栗酥爽。
可阴毛马上就被她的蜜液打湿,黏黏腻腻地揪在一起。
聂祯又忽然转身,笑着在她耳边说:“忘了这个。”
他轻轻抬起一条腿,将木箱子踢进屋去。
随着他的动作,阴茎被送进去更深,贺一容咬紧了唇,微微弓着背,穴里四处用力绞紧了。
性器紧密地贴合,穴肉翕合间似乎都能感受到他阴茎上凸起的青筋形状。
贺一容想象着里面的景象,白色的淫液不知从何处流出,不断地被穴肉和阴茎交合动作挤出来。
噗嗤噗嗤,淫靡有声。
聂祯抱着她半躺下,握住她的腰调整好位置,“自己动。”
贺一容也不扭捏,手按在他的耻骨上,扭着腰小船一样轻摇慢晃起来。
可渐渐她不满足,跪在聂祯腿侧,抬高臀部,上下吞吐着阴茎。
那东西早已胀得不成样,乍眼看上去狰狞可怖,紫红色的肉身,一条条可怕青筋盘在上面。
贺一容低头看着它没入自己身体里,再沾着白液被吐出,更觉得身体里有无尽虚空等着被填补。
她动作越发激烈起来,伸手脱去自己上身衣服,乳肉荡漾不停。
好像是觉得胸前皮肉被扯得痛,她伸手虚虚捧住两坨白玉似的雪球。
于是乳肉晃晃荡荡,都落在她小巧手掌里,她手指收起,轻轻捏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