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窈头一次开口喊了声“夫君”。
这开口头一句便是教她缓缓。李修祁见苏窈似是有些捱不住,缓了顶弄的动作。
苏窈这幽谷花苞生的粉白一片,又嫩又娇的不生毛发。偏生此时当中插了根赤红的狰狞肉柱。
本是紧合的肉缝裂了一大道口子,吞着当中的肉棍子。一圈的粉白嫩肉被生生干进了穴里去。
绷得紧紧的小圆洞略有些凹陷,瞧得人心惊胆颤的。
旁的两片肥嫩蚌肉,不消片刻就叫当中的棍子插的肿了起来。
苏窈渐渐也能从中得了趣。她又不会忍着,只爽快了,便呜呜咽咽地就叫起了床。
这调子婉转温软,让人心生涟漪。
李修祁却道是忍了一头的汗水,苏窈这嫩穴只吃了他这阳物的叁分之一长短。他见苏窈叫的勾人,冷了脸,径自唤了一声“小淫妇”。
苏窈兀自得了趣,便不管身上的男人。
听了一声“小淫妇”,红了眼眶又开始掉泪。正正好她刚泄了一回身,便行起了那过河拆桥的行径。
她方才爽了一回,脑子还有些朦朦胧胧的。约莫也忘了肏着她穴的男人是能止小儿夜啼的晋南王。
恍然间还当自己是在家中的榻上。
苏窈撑着虚软的身子就要爬去睡觉。潮红的脸蛋上还残留着些未干的泪珠。撅着红润的嘴儿就要卷了衾被闭眼睡去。
旁的男人被她忽视了个彻底。
李修祁见着苏窈不要命的行径。他刚入了这嫩穴不过片刻,肏都还没肏热乎呢,就被丢了开去。
他挺着身下沾了蜜液,亮闪闪的一杆粗长银枪,直直被气得笑出了声。
李修祁伸手扯开了苏窈身上的褥子,拉着这人纤弱的脚腕子,顶着湿润,不停翕张的花苞复又顶了进去。
粉白的花苞被这棍子捣出了汁水来,腥甜腥甜的,又夹着一股清香。约摸是苏窈这小药罐子被腌入了味儿,连着这处都是好闻的紧。
手边嫩生生的莲足都没李修祁的手掌生得大,小巧匀称,像是天然的一段玉,入手温凉。
苏窈下身一涨一痛,方醒了过来。恍惚朦胧中,见了李修祁冷着的一张俊容竟是弄不清今夕何夕了。
直到对方的一声“小淫妇”将她的魂儿给叫了回来。
苏窈见着外头缡纹方桌上燃了一半儿的喜烛红腊,那烛火燃的正盛,才渐渐回过味儿来。
满目的大红色,刺的眼睛都有些生疼。
苏窈被肏的受不住了,李修祁那肉棍子干的她连连叫唤。很快又淌眼抹泪起来。
边落着泪边喊着自己兄长的名讳。李修祁听了,只觉苏窈实是不知好歹。
娇声来回的“四哥,五哥”听得他脑子一抽一抽的疼。甚至生了将这人干死在这榻间得了的想法。
光这一晚上不到,苏窈便尽挑着他的脾气。
苏窈连着檀口都合不上,一身的白腻皮子都起了粉。初经人事的穴儿更是肿的厉害。
男人那物生的又是雄伟,苏窈一夜过去都吃不进这一整根的东西。
光是新婚夜这头一遭,就教男人干肿了穴,肏的连榻都下不来。
回忆至此,苏窈潮红了脸,腿脚都有些发软。踩在脚踏上时,险些跌了一跤。
她穿了亵衣,摸索至炕上。屋内烧着地龙,赤着足爬了炕上,抖着手腕倒了杯茶。
茶水早凉了,苏窈喝了几口,总算将那些个难尽的淫事给冷了下来。
她就道,遇上李修祁,定是没甚好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