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窈身懒倦怠,男人落了她一手的精水,黏黏糊糊。连着掌心都红肿起来。
她眼圈儿红了又红。李修祁见了,一番好言温存,与她唇舌相融,只搂了怀中亲嘴。手上却是没松半分力道,只按着她的手在肉根上上下扪弄。
耳畔是男人低哑悦耳的喘息声,苏窈贴着男人一侧的耳朵像是滴了血,红通通的,煞是可人。
李修祁卷了粉玉耳垂吞入口中吮咬,两人如交颈鸳鸯。
苏窈本就没甚力气,这一被撩拨,只觉酥软不堪,神识飞散。
情事过后,她敢怒不敢言,偏了头再不与李修祁言语。
心下又是极为别扭,总觉这人比着上辈子的性子似好了不少。不知怎的,也肉麻不少,教她寒毛直竖。
两人吃过中饭,其间苏窈因着无力被李修祁抱了膝头。两人迭着股,苏窈心底慌个不行。生怕男人将棍杵插了进屄。
方落了筷,便有人打了帘进来。说是营中来人。
李修祁听了,紧蹙眉心,入鬓剑眉眉尾上扬,带出一股凌冽之势。
他着人拿了两个椅搭过来,好叫苏窈坐的舒适些。苏窈巴不得这人快些离开,故而十分配合。
来禀告之人说是营中有人闹事,私下斗殴。
原是一点口角之争,两人却是越闹越凶,谁都不服谁。
教旁人扯了开去还挥着双臂扑打上去。沙袋似的拳头打得对方头破血流。事后两人各领了二十军杖,尤不罢休。
其中的方鼻黑脸汉子在帐外,径直拍了大腿放声大哭,嘴里大骂“直娘贼,猪狗东西”只让一旁的人干瞪直了眼去,不知该如何是好。
原是和他同时入伍的同乡人在军中散播他婆娘偷汉子的谣言。
他娶妻不过一年。娶的妻子原是落难的官家小姐,恰巧被他买了回去。生的是貌若梨花,千娇百媚。他自是稀罕个不行。
这官家小姐也是无奈之下与他成了亲,婚前又骗的他约法叁章,不得随意上了她的床。
这黑脸汉子心中欢喜,想着总归已经成了亲,也就应了。
已成了少妇的官家小姐是打心眼儿里瞧不起这大字不识的泥腿子大老粗来的。心底总是郁气难平,面上冷溶溶的没半点笑意。
后见这汉子对她实是再好不过,百依百顺。
每次回的家来都会或多或少带些胭脂水粉,布料簪子。虽说不算精贵,但总有这心意在。
这上进心她也看在眼里,这住的地儿还是他拼死平活在战场上杀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