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珺垂眼瞧着自己还未怎的显怀的肚子,娇容柔和,眼里的温柔似要满溢出来。她抚着肚子道:“二月余了。”
苏窈起了身,一下有些发晕,就要歪倒在炕上了。张珺见了忙下了炕去了她那边。
好半会儿苏窈才开口道:“挨我这般近可别过了病气。”
张珺上炕挨着她,将苏窈靠了自己身上。
“你这病哪能这般容易过病气的?”两人相挨相靠的说了好些体己话。
苏窈身上香馥馥的,又甜又冷,极是好闻。便是张珺都有些忍不住挨近了闻。
苏窈摸着对方的肚子感到一阵神奇。
“这小娃娃竟有二月多了......”
张珺笑了一声,“可不是,你与晋南王想来也不远了。”
她方才从苏窈领口那位置见了些零散红痕,面色一热。她对这东西自不陌生。
怀了孕倒还好,那汉子不曾来闹了她。一来家便跟了她屁股后头转悠,生怕她跌了跤或是遇上麻烦。照着以往在门口便早剥了她衣服抱她回房肏了。
昨夜里她想着要了,这汉子倒似肚里的虫子似的立马就省得了。吃乳摸穴的伺候了她两回,今早便赶回了军营。
苏窈缩回了手,面上的喜意退了些,“我身子差,怀不住孩子。”
与李修祁的孩子,她还真未想过。她自己如今都还懵懵懂懂,小孩子心性。倘或多了个孩子,与男人越发掰扯不清了。
张珺安慰道:“怀不住便不怀了,总归身子重要。”
苏窈动作间,衣服扩开些许,张珺不小心瞥到一眼,脸儿一红,扶了苏窈靠一旁的褥子坐着。胸口雪莹的乳儿上竟也落着不少红梅。
张珺面红耳热道:“作死了,竟不穿兜肚小衣。”
苏窈倒有些不以为然,拿了手帕子捂嘴咳了一声道:“都是女子,有何可在意的?”
那夜里自己的乳儿被男人吃的重了,胀疼的厉害。这两日在床上躺着,便不怎么穿了。
两人说着话,柳玉已经进了屋来。小喜帮人打了帘,柳玉手里端的可不是两小碗的燕窝粥。
镶银雕花的托盘上摆着两只莹透的玉碗,正往上冒着热气。
张珺推辞不过,苏窈又说自己是这孩子的干娘,总算肯动了碗。
苏窈又吩咐柳玉去拿了七八两的燕窝给张珺带着,说着怀孕得补补身子。张珺不接,她便说自己是她孩儿的干娘。好赖劝着张珺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