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奶奶的胸脯恰如两团粉玉,两只玉桃儿颤颤巍巍落在男人大掌中。
李修祁低声道:“又不穿小衣?”
苏窈的一对玉乳在男人的轻拢慢挑之下硬了奶尖。她挺着胸脯凑至男人嘴边,面红耳热道:“夫君……吃吃它……”
李修祁神色莫测起来,腰间那话儿一下便硬了起来。他淡声道:“吃什么?”
苏窈羞得眼波荡漾,颤着两排纤长的睫毛道:“吃奶儿……吃吃窈窈的奶儿……”
李修祁眼神越发沉了起来,他克制地亲上苏窈的唇角,哑声道:“那夫君便依了你,好生吃上一吃窈窈这骚奶儿……”
话毕,只听苏窈高吟出声。男人咂吮揉捏间,她已是受不住细细哭出声来。
至夜里二更,男人才堪堪放过两只粉白俏丽的酥乳。
乳肉稍有发肿,涎水挂落其上,亮闪闪的又勾的男人凑过去一一舔净方才罢休。
李修祁在苏窈腿间射了精,事后搂着人心满意足的睡去。
早将之前那些子不甘忿忿抛了去爪洼国。只剩了苏窈娇声的那句“吃窈窈的奶儿”,一时心美意合。
两人和好如初,男人心中畅美不已。
一日,苏窈在屋里与柳玉一行人玩骨牌。
一回输得厉害了,李修祁回来见她眼圈微红。问她出了何事,苏窈扑进这人怀里将其给说了。
她也知自己手气差了,又气自个儿越输越想着玩。将钱袋子输了个精光。
柳玉,小喜几人倒是眉开眼笑的去了。
李修祁听后哑然失笑。搂着怀里的娇娇只觉这日子再好不过。
他托着苏窈的股将人抱高了些许。笑道:“可是重了不少。”
苏窈一听,将脸儿一沉,哭出声来。
她自入冬以来便不大走动,时常躲了屋里。
每日里吃得茶,点心也多了些。可不得长肉出来。搂着人恰似搂着棉花一般。
屋外冰花片片,琼花朵朵,窗寮洒雪,屋内却是暖融融的,兰麝飘香。苏窈伏在褥间被人插了鸡巴进屄。肏屄声一声高过一声。
玉足高举,莺声嫩语间只听了男人喑哑的粗喘。李修祁锁着苏窈的四肢将人囚在身下猛力掀干。
只道佳人玉体如酥,哪堪日日春宵花露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