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轻薄的布料在须臾之间一分为二,欲遮还羞的两座雪峰剧烈起伏着。
“激烈的?狂野的?是这样吗?嗯?”他粗喘着质问,一双温热的大手毫不客气地蹂躏着两团饱满嫩白的柔软。
“嗯呜~铭哥你真的……好会哦!”她低眉看他,咯咯直笑,两手死死地揪紧床单。
徒然间,谭子铭直起腰身,把下身的睡裤和底裤扒拉掉。再次埋进她的腿间,拨开遮挡着私密地带的叁指棉布,一只手托起雪白的臀瓣,张口在蜜液直涌的穴口一顿猛吸,随即又探出长舌,沿着细密的缝隙来来回回地捣弄;另一只手还不忘急速地上下撸动着硬梆梆的阴茎。
苑姈满面潮红,十指撑在厚厚的床垫上,竭尽全力地拱起了上半身,两条长腿不受控地在空气中乱蹬。
恍惚间,她似乎化作了一朵轻飘飘的白云漂浮在半空,蚀骨噬心的快感一触即发。
然而,就在她还想要得到更多时,所有举动戛然而止。
欲求不满的她对他怒目而瞪,他选择避而不见。
几乎一眨眼的功夫,他握着早已坚硬如铁的肉刃,一触及淫水泛滥的屄口就被一股无形之中的吸力死咬着,他一挺腰,鸡巴就一鼓作气地一冲到底。
历经10多天的分别,热恋中的男女就好比干柴遇烈火似的熊熊燃烧着,彼此都推诚不饰地极度渴望从对方的身上体验一番自然界最原始、最极致的快乐。
彼时的谭子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在他身下娇喘嘤咛的女子,因为动作幅度巨大,一对丰腴的奶子晃得没了形,实木大床亦吱嘎作响。
他死命地用灼灼的目光锁定她,满脑子只有一个“让她下不了的床”的念头。这么想着时,他竟下意识地加快了肏干的频率。
他略微抬高她的玉臀,大手压着她的小腹。与此同时,腰臀紧绷,腹部蓄力,一下接一下地重重撞击着。发了狠的缘故,丝丝红晕甚至爬上了他的脖子和脸颊,那颜色像极了熟透的虾。
高速拍打的声音混杂着销魂失控的尖叫不绝于耳。
当谭子铭快要在苑姈的体内缴械投降的前一刻,他理智地退了出来,灰白的阴精喷洒在她的肚皮上。黏腻透明的花液犹如春泉冒泡一般从刚刚经历完高潮的甬道内喷涌而出。
他用纸巾替她擦拭完,之后又从柜筒里取出空调遥控器,没一会儿,冷气送风口就开始源源不断地往外送着暖风。
衣衫不整的苑姈侧着身,单手撑起脑袋,安安静静地看他做着这一切。
“满意了?”谭子铭解开睡衣上的纽扣,褪下碍人的衣物。
她娇笑着地摇了摇头,嘴里嘀咕着:“怎么够?”
话音刚落,她下了床去拉他的手,他配合地坐在床沿。
“服务不错哦~谭先生。”苑姈跨腿跪在谭子铭的两腿间,白皙修长的玉指抚上他的脸,从鼻子到嘴唇到下颌再到锁骨。
最后再冷不丁把他推倒在床,性感曼妙的娇躯压着他的胸膛,用唇舌挑逗属于他的每一寸肌肤……
这场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彻底结束之时,外头已是华灯初上。
苑姈像一条焗完桑拿的死鱼那样任由谭子铭摆布。
“睡一会还是先吃饭?”他从背后搂着她,温柔地问了句。
“我很困~”她低声咕哝,“谭子铭,我就是明天死了,也不会忘记和你ML时的感觉。”
“夸我?”他在昏暗中粲然一笑。
“当然!非常美妙。”
“快睡吧!”他探起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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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啷口指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