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权也跟着起哄,乌勒喝着酒全当听故事笑得开心。
盛伊琳继续,“我一开始真没同意,我心想是不是耍我呢,我再观察观察,后来也实在是屈服于你辛哥的淫威,有点霸道总裁硬上钩那味吧。”
“啊——?辛哥还强迫你呢?”
辛言温被她一板一眼说得气笑,冲着一脸认真的廖定辉道:“你傻,她说什么都信?”
“以我对你的了解,我信。”
一边喝酒一边聊,大家又把蛋糕分着吃了,到了十点,辛言温开始撵人了。
“盛姐那我们先走了,有空去看我们乐队排练啊。”
“好,顺便查岗。”
“走了弟妹。”
“唉,拜拜。”
管权搂着辛言温在后面说悄悄话。
“这回认真点,伊琳这女孩我看你挺喜欢?”
辛言温笑笑没表态。
“阿辛,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你不能一直困在里面不出来。”
“什么事啊,”他眼神清亮,“你想多了。”
管权见他不想旧事重提也不再对嘴,拍拍他肩膀走了。
门一关上,热闹散去,又剩下二人的世界。两个人对视一眼,默契的拥抱住彼此。
“我好想你。”
盛伊琳埋在他胸前,闻他身上的味道,有一种熟悉而又安心的感觉包围住她。
“我不是不重要吗,没你的伟大志愿精神重要。”
“哎呀怎么会呢,你对我来说特别重要。”
“那你挂我电话,我说的话你也不听,说走就走。盛伊琳,你今天是平安回来了,那你没想过意外吗?”辛言温扳正她的肩膀,让盛伊琳直视向他。
“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善良的前提是你首先应该顾及好你自己的安危。你不小了,做事不能只凭心意,起码也要结合自身的能力,你去灾区做志愿者,你是当过医生还是军人?你跑步都费劲。”
“你说得对,”盛伊琳垂头丧气走去撇开他的手走去沙发。
“我到了那以后发现情况远比我想象的还要遭,但我能帮的能做的事真得有限。大多数时候我都只能看着,可我又看不得那些,”
盛伊琳说到红了眼眶。辛言温走过来坐到她身边,用指腹抹掉她眼角溢出的泪珠。
“心每天就像有一块大石头压着,太难受了。”
“都会过去的,没事。”
他把盛伊琳的头抚靠到自己肩膀。
“辛言温我们都要好好活着,生命太脆弱了。”
他听着她的话,感受着怀里盛伊琳的温软。
是啊,生命当然脆弱,这几天他从未停止过担心又何尝不是因为相信这点。
他以前总是怨恨命运,归咎上天捉弄,令他惧怕失去。现在辛言温只想感谢一切,让盛伊琳平平安安回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