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风在自已的房间里,赤裸着上半身,只穿着休闲长裤,站在敞开的落地窗前,落地窗的窗帘是打开的,深秋的凉风,拂过他刚毅的俊脸,窗上的倒影,映出男人胸前的刺青和那些曾经的伤疤。
刺青布满了整个胸膛,腹部肌理分明的六块肌,则是干净的小麦肤色。
点燃一根烟,烟雾弥漫,只抽了几口,把烟头,捻熄在身后桌上的烟灰缸里,男人自高楼看向地面,行人道上,没有行人,树影在路灯下摇晃,他眉头微拧,不一会儿,又点燃一根烟,他眼前白烟袅袅,抽了一口,又重重地吐出,喝了一口顶级“麦卡伦 M Collection - M Black”威士忌,酒精浓度超过40%。
拿出手机,拨出一组许久未拨出的号码,电话那一头的人,看到来电显示,徐芯整个人,都笑得像朵春天盛开的花。
她立刻按下通话键,因为太开心而提高了音量说:「?风哥」
「徐芯」
男人的声音很冷漠,像一大桶冰水自她头顶泼下,却还浇不息她心中那生生不息,燃烧的正盛,一发不可收拾的爱火。
「不要动她,念在我们两家的交情,还有跟你一起长大的情分,这次就算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知道我的作风。」
徐芯眼眶含泪,带着委屈的鼻腔质问男人:「凭什么她一出现就能拥有你的爱,那我呢?我这些年来对你的付出,难道你都没看到?」
靳?风依旧无动于衷,声音淡漠的说:「我一直把你当妹妹,多的给不了」
多年来,逃避揭开那层纱的拒绝,赤裸裸的摊在阳光下,摊在徐芯面前。
她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沉默几秒,靳?风铿锵有力地,一字一出的说出。
“沉妤婕是我捧在手掌心上的女人,是我视如珍宝的女人”
“我说完了”
男人挂了电话,嘟嘟声,机械器的声向,让徐芯瞬间泪流满面,哭得稀哩哗拉,她从镜子里看见自已,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被夺取了先前的光鲜亮丽,精致的妆容,已被泪水冲涮掉,只剩下刷了黑色睫毛膏的下眼睑,染黑了两个眼圈,像是嘲笑她的狼狈不堪。
徐芯咬着唇,气到双肩颤抖,她恨靳?风的无动于衷,毫不在乎,也嫉妒沉妤婕,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他的人跟他的心。
她由爱生恨。
她目光阴狠毒辣,神情扭曲,喃喃自语地说:「靳?风,你爱她,我就要毁了她」。
她做满指甲彩绘的指尖,按出通话键。
徐芯朱唇轻启:「陈绍成」
隐天会的陈绍成,是捅得靳?风刀刀见骨的那个人。
「徐大小姐真是稀客啊」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沙哑,但称不上好听的男声。
徐芯望向镜中的自已,露出诡谲丧心病狂的冷笑说:「给我做了沉妤婕那个贱人,别说我不提醒你,支开女保镖,她们的身手可不比男人差」
「哈哈,徐大小姐这是帮了大忙,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娇滴滴的蛇蝎美人阿,为了你的少堂主,你这心肠可是坏的够狠啊!哈哈哈」
徐芯面无表情的说:「闭嘴,少废话,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够呛阿!我喜欢,不如你跟了我,如何?」
「我呸,你也配,准备好马上打电话给我」
「什么时候动手?」
「等我电话」
挂断电话。
徐芯的睫毛,刷的又浓又长,美艳妖媚的妆容,眼神散发阴狠,饱满的大红唇噙着冷笑,在宽敞的房间里,像个丧心病狂的变态,喃喃自语道:「贱人,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脱下伪装,在华丽奢侈、粉嫩娇贵的千金公主房里,住的其实是一个女撒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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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沉小兔完胜!被爱是钻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