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星予恭敬地听完刘阿姨的劝解,快到下班时间已经是抛在了九霄云外。玫瑰在家几日,颇有些土鸡变凤凰的觉悟,也有可能是小狗正处在一生之中最顽皮的年纪,四处拆家,把林风那几块雪白洁净的绒毯弄得一团糟,上面弥漫着屎尿的样子。
林风把图片发过来的时候,莫星予看了心里惴惴,生怕他说出我们把它送走这句话,所幸林风只是将绒毯扔了,换上两块麻布毯子。
莫星予心里暗笑,他换了两轮毯子以后,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养狗就要放弃对于自己生活品质的追求,不再一意孤行地去买动辄四位数的家装。
可是这种不幸是她带来的,她得做出相应的补偿。
于是两人沐浴过后,林风看着莫星予从黑色袋子里,陆续掏出了狗耳朵发箍,一套情趣内衣,外加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
他像拆礼物一样仔细研究,用手捏了捏那对竖起来的耳朵,嫌弃道:“这耳朵的手感不好,下次我请人来帮你订制一对。”
“哪有人订制这么奇怪的东西。”莫星予在他方才的研究道具时就已有隐约的害羞,现在听他这么胡言乱语,忍不住瞪他一眼。
林风爱极了她这样的表情,将人搂进怀中绵密地接吻,灼热的吻一路往下,顺理成章地剥掉了莫星予的衣服,留下了胸衣。
莫星予微眯着眼睛,享受着少年给予自己的脉脉温情,尽管性事两人已经做了无数次,但她依然会面红心跳。忽然脚上有温热的触感,她呀地叫出声来,低下头一看,发现玫瑰正在用小米牙啃她的脚趾,见她看向自己,顿时摇起了一根手指长的尾巴。
莫星予赶忙推开林风,要把衣服穿上:“它是小狗,我们不能在它面前这样。”
林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一把将玫瑰从地上抄起来,放在阳台上,将移门扣好,拉上窗帘,无视它哼哼唧唧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