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上头(1 / 2)

下章肉

    过激性行为是我的萌点。

    虽然林风是女装大佬,但是狗男人的本质没变(狗头)

    感谢大家看我的废话,作者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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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清同坐在莫星予对面,他今天穿着白衬衫黑裤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得皮肤象牙般白皙。

    莫星予将包装好的礼盒递给他。

    斐清同打开来一看,是葡萄酒,还是自己中意的那个牌子。

    “谢谢你,九月份已经过完,我的兼职结束了。”

    莫星予向他道谢。

    斐清同往自己的账户上转的数目,已经够得上自己打工一年的工资,她在略微诧异的同时,也明白这其中的一部分是给自己的封口费。

    她已经没有当年幼稚的少年心性,不觉得他给的这笔封口费是辱没了自己,对于他们这种类型的来说,想要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闭嘴,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选择最慷慨的方式给她这笔钱,足够她感恩戴德好一阵子了。

    她清减了许多,原先修身的衬衫松垮垮地靠在自己身上,凹陷的脸颊倒显得眼睛大了一些,略显忧郁地看着他。

    “你是想要砸我店里的生意吗?不在酒吧买一瓶酒送我。”

    “那还得要分给员工一部分提成,无法享受到它悉数的价值。”

    斐清同勾唇:“annie和林风以前是情侣,林风缺乏母爱,她缺乏父爱。”

    莫星予摇头:“我不好奇他们的过去。”

    嘴上这样说着,心还是因为他这句话而泛起细微而短促的痛苦。

    林风未必对annie是多么深爱,但是在困境之中互相依偎取暖的感觉,日后回想起来,总归是一段温暖的回忆。

    爱是自私的,爱有独占性,她希望能够得到林风毫无保留的用心。可一个人若是能毫不犹豫斩断之前所有的情谊,这种又是无情无义之徒,知道内情的人总会胆寒而不愿与他同道而行。可见人生实难,总要在冰与火之间摇摆,中间温暖的温度可望而不可即。

    “林风有个很厉害的母亲,你知道她是——”

    “好了,不必再说了,这种东西我希望他亲自告诉你。”

    斐清同怜悯地看她:“林风不会对你说的,他想抛弃这一切,你是他理想生活的一个重要凭依。”

    “每个人都有理想生活,只是他现在才开始掌控自己的人生,理想生活是靠他一步步走出来的。”

    莫星予觉得每次同斐清同说话,自己都会有些心浮气躁,他装着她好奇的所有的过去,她心里好奇,又明白自己知道时的感受又会像生吞冰块一般,凉彻心扉。

    “你要是真想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就会把自己的一切坦诚给她,隐瞒招致来的只是双方的痛苦。”

    斐清同将她凌乱的刘海抚正,小巷子里的理发店理发师手艺着实欠火候,她修剪完以后的刘海跟面一样发起来,蓬蓬的像狮子腮边的鬓发。

    他用指头按住她的肩膀:“我恰恰相反,我不希望她知道我的过去,让人痛苦而无法改变的事情,不应该让最爱的人知道。”

    莫星予怒视他:“纸包不住火,你能够隐瞒到何时?”

    斐清同叹息:“如果她很好奇,我会把一切都告诉她,这都是我自己做过的事情。”

    莫星予忽然觉得有些反常,她情绪激动,气血上涌,冷静下来一看,发觉他的脸就在自己侧头就能够靠上去的位置,他方才的那番话像开导自己,又像对自己的剖心自证。

    这样一想,顿时心如擂鼓,面红耳赤地往旁边挪了挪。

    斐清同也往后靠了靠,淡然自若道:“有什么困难请来酒吧的叁楼找我,我一直都在。”

    “谢谢。”莫星予被他方才的举动弄得心慌意乱,只想要离开这里一个人静静。

    她渺小而黯淡,没有想过有人会来追她,斐清同这种暧昧的举动她只当作是特权人士觉得新奇而换口味的新尝试;片刻后又斥责自己自我感觉良好,他要是真对自己有非分之想,那么多能够对她动手动脚的场合,偏偏又都当了柳下惠。

    唯有一件事自己心知肚明,就是自己在有对象的情况下,斐清同与自己确实过于亲密,连粗线条的自己,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态度里的一些微妙的东西。

    林风在乐总宅邸里对她的所作所为,也有自己的问题在其中,自己应该尝试着理解他的行为。

    莫星予在这一瞬间,忽然很想念林风。

    林风洗完澡以后,用包着食物的玩具逗弄玫瑰玩,玫瑰很喜欢这个游戏,每次都跑上很久还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