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强制爱)(1 / 2)

一进门还没开灯,她就被莫南州压在门板上了,富含酒精味的气息扑撒在她脸上。

    “爱不爱我。”他询问。

    “爱的”

    “只爱我吗?”

    “对啊,只爱你,没有别人。”

    “那你要一直喜欢我,好不好。”

    莫南州醉酒后,眼睛像含着一汪水,湿漉漉望着希桐,像一个祈求主人疼爱的大喵咪,奶唧唧的,让她忍不住凑近。

    “当然喜欢你了。”为了证明自己,也是为了奖励面前的乖巧猫猫,她吻上他的下巴,舔砥了几下后,他急切用手指抬起她的脸,寻觅到嘴唇。情人的亲吻,如同盐水,喝的多越疯狂,渴的也更厉害。

    分开时,希桐甚至看到他们牵拉出了一根银丝,断裂垂落在她的下巴,紧接着又被他舔掉。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希桐摸上他的头,摩挲着手底下微硬的发丝。

    莫南州因为这个动作兴奋的不行,头上身上贴蹭她,拉过她的手伸到裤腰,让女孩把罪恶之源放出来…

    哪是可爱,明明就是可恶是可恨,后面希桐和明天希桐诉控着,生气又后悔。

    性器一被释放出来就直挺挺上翘立在两人之间,昂扬叫嚣着要攻城略地。

    希桐感觉腿脚一软,下面的花穴已经潺潺流水了。

    衣物被脱下扔在地毯上,希桐想去卧室  ,莫南州阻止了她,“就在这儿。”

    这次莫南州前戏做的很急切,甚至可以说是粗糙,两根手指探进花穴在里面微微抽插几下,感觉湿度差不多就换上性器进去。

    没有足够扩张的穴道狭窄不已,只进去了一个头就被卡住,他叹息着:“放松,紧。”

    混蛋,你还知道紧,今天急得跟什么似的,希桐难受的抓了抓他的后背,然后尽量放松身体。

    他抓住两只雪乳开始揉捏,这回力度很大,白皙的乳肉上面充满了红痕,又捻起乳珠,用力的掐,往外拉扯着。

    这样粗暴的动作让她受不了,她让莫南州停下轻一点,后面咬上他的肩膀,他都置若罔闻,继续重复着手上动作。

    乳尖很快肿大一圈,原本淡粉色不见,变成艳红,硬的不行,稍稍在触碰一下都痛的不行,希桐看到自己胸前的凌乱不堪,委屈的瘪嘴,哇的一下哭出声来,双手握拳砸向他。

    他一反常态的没有哄她,用一只手把她双手握住,压在门上方,手动不了,希桐想用腿去踢他,稍稍一动就被察觉,整个人都被他死死压着。

    因为他的动作,性器又探进一段,敏感的内壁感觉到外来入侵者,死死的绞住。

    乳尖和花穴口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刺激她的神经,她软了软身子,可怜兮兮向莫南州撒娇,说自己下面好痛,好难受,可不可以先拿出来。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之前她们亲密的时候,希桐只要这样撒撒娇,他马上就会停下来,开始亲她哄着她。

    “痛也给我受着。”莫南州软硬不吃。

    希桐听到这话血气上涌,恨不得马上咬死他,这是人话?混蛋,喝醉了你就能说这种话?

    她也这样做了,狠狠的咬上他的薄唇,莫南州很快反应过来也毫不示弱,唇间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不知道是谁的嘴唇破了。

    莫南州空闲的一只手狠狠掐上她脸颊,让她张嘴松开。

    希桐眼里都冒着泪花,嘴里发出的声音含含糊糊的,不用想都知道是在骂他,身子想扭动逃脱他的禁锢却动弹不得。

    “还咬不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