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梁脑子里一片电光火花,她不承认吗?正好。
她要承认了头疼的就会是他了。
仇梁也不用再想怎么办了,夏琳都帮他想完了,于是他对同桌说:
“我躲她都来不及,哪可能和她发生关系?名声还要不要了?”
“哇塞,仇兄,你眼光够高的呀,这么漂亮的都看不上。”
同桌夸张的低叫。
仇梁想想,避而不谈夏琳这个人反倒惹人怀疑,他们若真没发生什么他就应该大大方方的,于是他评论到:
“倒不是我眼光高,可能是因为怀孕吧,这一个月她胖了不少也白了不少,所以看起来就好看了,你忘了她以前什么样拉?”
“那天晚上黑灯瞎火,对面躺个和女鬼媲美的女人,我又不是变态,还能对女鬼起龌龊心思?吓都要吓死了。”
同桌想想那画面打了个冷颤。
“仇兄说的有道理。”
前面一个小少年回过头来问:“那女鬼也没打你的心思?”
仇梁说:“还真没有,她倒头直接睡到天亮,许是因为怀孕吧?怀了孕的女人不是都挺嗜睡的吗?”
“有道理,有道理。”
赢玉阴沉的看了眼无论她做什么都丝毫未受影响的两人,气的咬牙切齿。
晚上回府,她等母亲等到后半夜才见她从花楼回来,满身的酒气,更是生气。
“母亲倒是好心情,你那个仇梁还未过门就给你带了顶绿帽子你知不知道?”
侍郎大人慈爱的摸摸赢玉的头:
“乖,娘知道你不喜欢他,但娘也不喜欢那个叫韩珺的男人,娘都不干涉你了,你也别干涉娘,可以吗?”
说完打了个酒嗝。
“娘累了,明日再陪你聊。”
“范侧夫,扶我进去。”
赢玉气的直跺脚,母亲真是让那个什么仇梁给下了药了,婚前不贞都能忍。
不过母亲连互不干涉的话都说了,赢玉也知道,这个仇梁,她是无论如何都动不了了,母亲一定要娶他。
她握紧了拳头。
两个男人,一个有母亲做后台她搞不定,另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她就不信搞不定了。
只不过夏琳怀着孕,她不好明抢,总不能吃相太难看。
明抢不行就威胁,她们不是感情好吗?
一计不成赢玉又生一计。
当晚她便往府城赶去。
而夏远攀这时候也把最后一块地租出去了。
虽然这个时间租地等于之前全白干了,亏的很,但女儿怀孕这么大的事儿,他必须陪在她身边。
搞不好,这几个月就是他和女儿最后的相处时光,夏远攀流着泪打包好行李,锁上院门。
他一刻都不想等,大晚上没车,他就背着包袱走,直走到天亮才走到县里。
累成这样也只是为了和女儿多几个时辰的相聚时间。
而且累点挺好。
累了他也不会胡思乱想。
自从知道女儿怀孕,他每次闭上眼睛都是她生产不顺血崩不止的画面,要么就是女儿生产过程中突犯心疾,一尸两命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