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台不说夏琳都要忘了当初周金命媒婆等人强行留下的提亲的东西了。
那些东西还放在廖大夫的医馆里,拿又不好拿,放着又占地方,用又不能用。
府台大人愿意收回去再好不过了。
夏琳光是想想那些东西都犯膈应。
韩君正好这时说:
“我明天回一趟县里吧,按理说师傅早该到了,这么久还不到应该是有事耽误了?我也好去帮把手。”
韩君要走?
虽然他说的有道理,但夏琳莫名的觉得韩君也会趁机去别的地方。
但除了韩君也没有别的人合适,她只能说:“快去快回。”
“嗯,我知道了。”
韩君走了,不知道为什么,夏琳不安极了,总感觉要出什么事。
隔天夏琳以为韩君能回来,可是天都黑了也不见他的人影。
不安感越来越大,夏琳吃不好睡不着,别人都以为她是第一次办娶夫的婚礼,紧张,因为汪丞这些天也是如此。
(韩君是官府分配的夫郎,夏家又穷,所以韩君直接是被官府一顶小轿子抬进来的,夏远攀给了衙门的人一人几文钱,别说婚礼,连好吃的也没吃上一口,还一进来就g活,晚上就入洞房,所以夏琳和汪丞的这场婚礼是她来女尊国办的第一场婚礼。)
然而她根本不是紧张。
又过了一天,夏琳的不安大到顶点,她等不下去了,和汪老爷辞行,想回县里去看看。
汪老爷哪能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