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一起流浪(五)(2 / 2)

    现在看看,当时这样想的我,实在是太过天真。

    就像早已经在脑中预演过无数次一样,头狼步步紧逼,每次都在我以为已经适应已经结束的时候更进一步。在感受到我的放松以后,它再次挺身,把整根肉棒都插了进来。

    我已经没有力气尖叫了,只是下意识的揪紧了它的背毛,像离开水的鱼一样翻起白眼,大口呼吸着。

    这次的长度是刚才的一倍,我竟然也吃得下。蜜穴被撑到最宽,肉壁上每一根褶皱都被太过粗长的阳具撑开了。没有什么技巧,也没有刻意的控制,就像是忍无可忍一样,头狼在我身上不断的起伏,每一下都整根直入,蛋蛋打在我的屁股上,发出密集的啪啪啪声。

    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前戏而已,只不过是为了扩展我的身体,让它能够在其中逞凶。它抽插的速度极快,力道也非常深,床榻被这粗暴的动作带动着抖动起来,不像刚才那样的花哨,但是这种纯粹的力道和速度,让我感受到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不过几次抽动,我的身体深处便涌起了热流,像是尿意一样的感觉,我咬紧下唇,收紧下身,尽力控制着自己,头狼感觉到我的缩紧,更加兴奋不已,深红的肉棒上紫色青筋暴起,更加增强了与蜜穴间的摩擦。贪吃的小穴在每一次插入时都猛吸着它的肉棒,抽出时肉壁上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吸吮着鸡巴,不放它离开。又被插了几下,我的理智彻底无法控制尿意,我潮吹了,点缀着处女血的床单被喷出的爱液打的湿透。脑中绽开烟花,炸飞所有理智,只剩下最纯粹的感官,抱紧它,缠绕着它,迎合着它,小腹深处就像有个热水袋,被不断的戳弄着,大腿上的筋脉和肌肉也因为不断的运动酸的难以忍受,但在这种酸楚,却是因为过于舒服,理智无法喊停,肉体已经沉醉在愉悦里不能自拔。

    就像是品尝美餐一般,头狼享受着我的身体。过了大半个小时,它终于停下,奶白色肌肤和毛茸茸的黑色股间连成一体,我们的距离是负二十五厘米,在这里它射精了,持续几分钟的猛烈射出,我的小腹就像被灌进了一壶热水。我已经从不断的高潮里稍微清醒了一点,被射入的感觉并没有刚才那么激烈,却是别样的舒服,忍不住脑补了一下,无数蝌蚪正从头狼射入的地方开始出发,游进我的子宫,攻击我孕育出的宝贵卵子。

    我会怀孕吗?

    当然不会,但是幻想这件事,却带来了很强烈的心理快感。

    为自己喜欢的对象生下孩子,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会发自内心的幸福吧。

    我亲吻着头狼的嘴角,它抽出了肉棒,和我吻在一起。虽然它射了很多,但是因为射入的地方很深,加上我的小穴很紧,没有精液流出来。

    毫不浪费的都锁在我的身体里了呢。

    我微笑着,和它吻在一起。头狼真的很棒,不管是前戏、做爱还是爱后的亲昵,它完全满足了我。

    这样完全交给它去做,完全没有出力,是不是不太好?

    我也想让它更舒服。哪里是它的敏感区呢?

    这样想着,我伸手开始抚摸它的身体。平时不管我摸哪里,它都很喜欢,是狗子乐于被抚摸的那种喜欢。想要找到性奋区,只能从没有认真去摸过的地方下手,比如下腹和大腿内侧。我温柔的揉捏着它的皮毛,抚摸过前胸,很快就摸到了下腹之处,柔软的腹部长着短短的柔软毛发,这是头狼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了,摸起来过于舒服,我狠狠揉了两下,又去探它大腿内里的地方。手擦过了刚刚在我身体里逞凶的肉棒,毫不客气的一起撸了。这一套小腹大腿生殖器的爱抚下来,头狼立刻从喉咙里发出了咕哝声,有种倒吸了一口气的感觉,我立刻意识到玩过火了。

    它用牙齿扯开床单,我随着这力道被掀起来,变成了面朝床铺的姿势,双膝跪地,脸埋进了枕头,头狼从后面扑上来,少女背部的肌肤洁白晶莹,被情急的野兽刮出了几条刺眼红痕,它把头放在我肩膀上,全身的力量毫不客气的压制住我,从后面深深进入了我。这一次是真正的长驱直入,后入式让它插的更深了,骑乘更是所有动物本能的最为熟练的交配姿势,被它这样后入着,我被压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把头埋进柔软的枕头里,任它施为。不过是几次抽插,我便感觉到某个东西塞进了我的花穴,球形的结塞在入口处,把肉棒进入的深度推的更深了,然而我的甬道早就被拓开到极限,头狼尖尖的龟头破开了子宫口,这种子宫被插入的感觉简直让人发疯,我扭动起来,试图爬开一点距离,让它退出我的子宫,但是因为狗结的存在,想要逃走变成了不可能的事情,我被彻底锁住了,承受它的施暴。

    没有抽插,但是深深埋入我身体的阳具却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在阴道里有节奏的鼓动着,让人发狂。与此同时,它的龟头射出了大量精液,每次射精都与刚才那次一样极多,射了之后完全不会软,而是继续在我的身体里鼓动着,直到下次射精。我们就这样被锁在一起一个多小时,它射了七八次,每次射精都是一次大高潮,间歇性的鼓动则带来无数小高潮,无论我呻吟、哀求还是尖叫,它都充耳不闻,只是骑着我发泄自己的欲望……最后一次射精时我晕了过去,它这才深深的埋入我的身体,射了个干净。狗结终于慢慢缩小,它也离开了我的身体。

    “你未免太过分了呀。”

    我依偎着它,小小的抱怨。它伏低姿态,用力讨好,但是一点都没有悔改的意思。

    “不过……也不是不可以。”

    “以后,请更温柔、更粗暴的对待我吧。”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