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丢了。
这件事只有寥寥几人知晓。那个与卵别无二致的赝品还好好的躺在培养皿里,在日外博物馆的中心,任无数游客打量。
我之所以成为第一知情人,是因为它丢失的那一天,正是我把它借出来的那一天。
作为项目的领头人,偶尔把它借到我的实验室是正常的。但是我把它还回去以后不到两小时,就传来了东西丢失的消息。
归还时是好好确认过的,绝对没问题的。博物馆的监控拍到了它最后的镜头,就像是被岁月侵蚀的古物一样,它裂开,在培养液里化为无形。
是你做了什么不当操作吧?
被这样质疑也是很正常的。
不正常的是,质疑我的人第二天都消失了。就像从未在这个世界上生活过一样,消失的毫无踪迹。
再也没有人质疑我,也再也没有人亲近我。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无法理解,亦无法应对。
我休了长假,白天不再去实验室,在夜深人静之时,才穿上白色外衣,乘电梯爬上楼顶,去那属于我的孤岛。
我的实验室在二十叁层,这个时间站在这,能俯视万家灯火,霓虹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