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一起流浪(口交纯肉)(1 / 2)

我站在镜子前,正在刷牙。

    小时候我极爱吃糖。所有的零花钱都是用来买糖的,叼着一根棒棒糖,好像成了一种常态,一种无法戒除的甘美毒瘾。于是一口乳牙都生了龋,在医生的钻头下瑟瑟发抖,每日的疼痛煎熬直到换牙方才结束。从此以后我极为注意保护牙齿,若吃了东西,则必须要刷牙的;每日必用牙线,更偏爱茉莉花味的漱口水。

    很多人说我嘴里有种香味。

    听到这种言论,如果说不窃喜,一定是骗人的。

    我的脸并不出众,却也足够让自己心满意足,至少肤若凝脂,唇红齿白。

    最近入了冬,天气干的厉害,每天都要做一做唇膜,于是嘴唇也愈发显得丰满莹润起来。

    刷好了牙,我站在镜子前,用手指尖沿着下唇的形状轻轻摩挲了一下。

    这种触感,和室内养的香水玫瑰花瓣极相似,饱满的、赤红色的、柔嫩的美丽花瓣……肩负着像异性展露邀约的重任。

    我对着镜子弯唇笑了一下,难得的观察自己。

    室外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我已经连续几天没出过门了。毕竟刚刚好生理期。

    初初到来的酸胀和隐痛已经习惯,剩下的只有不安与躁动。就算是我自己,也能嗅到的,从自己身体上溢散而出的丝丝血腥味……夹杂着一丝奇怪的甜香。

    真是奇怪的生物啊,人类。明明这种时候是绝对不适合插入的,但是偏偏身体躁动不安,那股痒意深入骨髓。

    头狼当然是不能理解我这种情况的。被我身上的气味刺激到,每天这家伙都是蓄势勃发的状态,但是因为不散的血腥味,所以它从来没来缠过我,可能觉得我受伤了。

    最开始还觉得这么简单粗暴的理解挺好的,但是这略显长的生理期,让我也很寂寞啊。

    呐……那个……棒棒糖,可以试一试吧?

    我把头狼搓了一遍。入冬后连续下了几场雪,莹白而略显粗糙的雪颗粒堆积在地面上,偶尔被风吹起来,让人想起沙漠。白雪洗狗相当好用,头狼也喜欢在雪地里撒欢,跑上几圈以后皮毛自然干净了很多,连脚爪的肉垫都恢复成粉色了。

    算起来已经一个月没洗狗了,拖着后颈把它拉到卫生间里一副惊慌委屈又不敢反抗的样子还挺可爱。冲水好久才彻底打湿了毛发,挤上大量的沐浴露以后揉搓,稍微有点打结的毛毛很快就顺开了。差点沉迷撸狗的我还是没忘记目的,在洗下腹的时候稍微用了点力,很轻的洗了下蛋蛋,并且意图把丁丁也洗一下。

    并没有手动技巧的我,在兵荒马乱、充满泡沫、被柠檬味沐浴露笼罩的浴室里,果然还是没法把头狼囊袋里的东西勾引出来。

    算了算了,这家伙日常会自己清洁,而且我觉得我已经尽力洗的相当深入了。

    吹风机吹到七成干,我的胳膊已经没力气了,于是把它塞进了暖炉里,我自己也把双腿埋进去,瘫在上面拨开了一颗橘子。

    很新鲜的沃柑,超大一颗,里面的果肉颗粒饱满,汁水丰盈。

    暖炉持续的烘烤着我们,热度极为熨帖,头狼的尾巴在我腿边摇晃,轻轻撸了一把,毛毛茸茸的,蓬松又温暖,已经完全干燥了。

    那就可以玩了吧。

    不过说起来做这种事情真的好吗。

    已经好几天没做了头狼肯定想要的日常每次对方都帮我做这种事情超级快乐的所以自己应该投桃报李……都是心理建设的时候说得过去的理由,不过说白了那并不是真正的理由。

    真正的理由是我想做……只是我想要这么去做而已。

    这种心情大概就像被蛇哄骗、决定摘下苹果的夏娃。可以把责任推给蛇,但说到底是自己馋那颗禁果。

    呜……真正做过这件事的人有多少呢?

    我的鼻梁贴着头狼长长的嘴巴,正在被它黏糊糊的亲吻。对犬科动物而言,幼崽与父母之间这样的动作代表乞食,而伴侣间则是表达爱意。我在某个纪录片里见过一对美貌的狼夫妻一起捕猎,抓了以后一边这样秀恩爱一边吃兔子。

    可怜的兔子。

    头狼感觉到我有点心不在焉,用一只被雪洗过又被我搓过粉嘟嘟的肉垫按住我的肩膀,还发出带点委屈的嘤嘤嘤声。这个小可怜,我也是很想和你法式湿吻一下的,不过可惜工具不太配套。

    我把手放在它头顶,揉搓一对挺立的耳朵。狗子的耳朵真的很神奇,我的手指还没用力,它们就顺着力道倒伏下去,还微微颤动着。头狼的舌头扫到我的喉间,带着一些口水,它用的牙膏是牛骨口味,所以这个吻是牛骨汤味儿的。

    被迫咽了一口口水,其实还不错,就是这个姿势累的下颌有点难受,还有被它的大舌头挤占空间导致我的口水有点溢出来,感觉有点色情。我搅动舌尖,抵住它的舌头,舔了一下,然后吸了一下。头狼对这种小动作没什么反应,它现在的样子有点像吸我着迷,兽性的掠夺本能占绝对上风。

    我放任自己靠在床脚,坐在毛绒地毯上任它亲吻。后脑勺被木制床脚嗝的有点疼,偶尔会不小心被撞到。

    不过蛮值得的。

    虽然刚才的吻是我挑起来的,但是头狼很显然并不知道亲吻和做爱有什么关系,也不太懂前戏为何物。它的下体有点兴奋起来了,但是也只是露了个很小的头,聪明的狗子知道伴侣流血的时候不能做爱。

    于是我的动作就显得相当出乎预料。

    可是我也没办法嘛。

    把它推倒在地上,让它仰面躺着,四肢软软的垂在悬空,这家伙很想暴跳起来,但是因为我在捏肉垫rua肚子所以忍住了。

    肉垫真是可爱。这种嫩生生的粉色,就像是刚刚探头的丁丁一样呢。

    rua肚子的右手很快下定了决心,绕着丁丁开始打圈。

    我的气血并不好,手掌纤长十指纤细,只有指尖带着一抹粉色。指尖圆润整齐,轻轻捏住柱头捻了一下。

    略有点湿滑的触感,微微有点粘。把指尖凑到鼻前,头狼的体味里掺杂柠檬味扑面而来,并没什么异味,我鬼使神差的含住了指尖——微微有点咸,让我莫名有些发热。

    放开自己的手指,俯身亲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