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曾经认真的想过,与她共享这个世界。
也这样的说出口了。
这样的恩赏是不容被拒绝的,而自己清楚明确的听到了拒绝的回答。
“对不起,我不想要世界。我也不属于这个世界。谢谢你的垂青,恶魔先生。”
她咬文嚼字、用尽脑汁、尽可能礼貌和婉转——却用全力表达了拒绝。
那么你就不再有任何权利可以拥有。
你只能被我掠夺。
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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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穿着一条细柔的白裙,她所在的村庄贫穷而困苦,只能作为它的属民而彻夜劳作。男人面黄肌瘦,女人们则是未经绽放便枯萎的花,她是唯一的例外。她长得并不算特别美,只是无论怎样的辛劳,她的身体仿佛不受任何侵蚀的无暇珍宝,双眼灵动,脸颊饱满,皮肤白皙而柔嫩。
当圣主要求进献贡品的时候,她也毫无意外的第一个被推了出来。
用最珍贵的洁白棉花,为她连夜赶制了一条白裙。
她的头顶和双脚带着花冠,她的身边点燃烛火。
夜半时分,她被放上藤筏。
星光晦暗,河水奔腾,她揣揣不安。
好想逃走,但黑色的河流是她的囚笼,也是她的看守。
夜风呼啸,河水湍急,藤筏摇摇晃晃。她握紧了纤细的藤条,赤裸的双足已经被河水浸湿。
然后她飞了起来,飞过夜空、飞过原野、飞过河流。恶魔带着她飞入一座城堡,把她放在床上。
这张床比她以前住的屋子还要大几倍。
床单雪白,柔软的让她以为底下可能垫了云朵。
恶魔收起肉翅,坐在自己身边。它有黄绿色的皮肤,那皮肤热的像火,自己刚刚被抱过的地方燃起一阵灼痛。它长着一对粗长的角,还有赤红的双眼。她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被河水浸湿的双足还略带潮湿,冷的像冰。
这就是圣主吗?
它是如此陌生、巨大而让她恐惧。
他抓住了她的脚。
一双带着尖锐指甲的大手,她的脚在他手中就像是最纤巧的芭比娃娃一般。手心燃起火焰,她很快感到双脚如针扎般的疼痛,细微而麻痒,遂想起自己祭品的身份,任命的闭上眼睛,打算接受被烧死吃掉的命运。
可是想象中的死亡始终没有降临。
火舌舔舐自己的小腿,撩拨自己的裙摆,雪白的裙子重新变得干燥,在火焰热风中翩翩起舞。自己的双腿已经恢复了直觉,脚就像刚刚泡了最上等的温泉般舒适,让她舒服的甚至有些犯困。
平日的此时,自己应该上床睡觉了,又饿又冷的蜷缩在硬床上。今天的她却是满肚子甘美的水果,如同一只塞满填料的火鸡。那么烤箱是这张大床吗?哪怕是在梦中被杀死也好,她实在是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觉。
火焰骤然消失了,她没了依托,懒洋洋的摔下来,纤细的腰肢被圣主一手握住。
这只手的力气奇大,毫不费力的拖着她放在床上,却不曾握痛她一分一毫。可是这样突发骤变,已经足以让她清醒过来,试图拉起床单遮盖自己。
火焰消失的时候,自己的白裙子也被火舌舔过,焚烧一空。
请快来吃掉我吧,结束这种折磨。
她在内心交叉双手,默默祈祷着。
请神原谅我,此刻衣不蔽体,只能抱紧双臂遮盖乳房,紧紧跪坐遮住下身。
请神听到我的愿望。
我愿把一切献给圣主,平息圣主的怒火,愿圣主善待我的家人、朋友和邻里,愿圣主对一切人类拥有怜悯之心。
对于拥有岁月史书的圣主而言,想要听到人类的心声实在再容易不过了。
她的祈祷就如同在他耳边说出一般。
你的家人、朋友和邻里都是把你推出来做祭品的胆小鬼。
人类低贱卑微,不值得一点慈悲。
可是这样天真的你,却让圣主难以控制的叹息起来。
他伸出舌头,扫过少女的脸颊。下身已经完全赤裸,火热胀起的部分挺立在胯间,比少女曾经听任何男人夸耀暗示过的尺寸都惊人的多。
他坐在少女身边,长蛇粘腻的扫过脸颊,贴上脖颈,又细细探索着锁骨。少女忍不住再次哆嗦起来,这感觉就像一条剧毒的火蛇在自己的身体上缓慢的爬动,不知何时就会咬自己一口。他一边这样舔着少女,一边反复低叫着少女的名字。
“琼安……”
“琼安……”
“哦……琼安……”
每次叹息,少女都感到自己的腿间一热。那是圣主胯下硕大的性器,在自己的腿间探动,圣主那庞大的身躯完全笼罩了自己,他跪坐着,用一只手臂环在自己身后,低头一边舔舐着自己,一边用性器探索自己的下身,第一下戳在少女逐渐丰满的茵茵草地上,第二下插进她紧闭的腿间,最后那次蹭过了她的花蕊,让她瞬间感到自己好像坐在他的性器上似的。
她没法再保持这个姿势了……必须、必须逃开……
可是她又能逃到哪儿去呢,她被他完全锁住了,他的怀抱、他的床、他的堡垒,都让她无路可退。
明明是祭品,那么就应该接受祭品的命运吧。
身体固执的收紧,想要拒绝这种侵犯,可是理智却告诉自己绝对没法逃走。
她忍不住哭了。哭的异常安静,不敢发出一点抽泣声。
圣主的手再次抓住了她的腰肢,把她轻松的提起来,扔在床上。她的脸被狠狠撞了一下,埋在床垫里,奇怪的是这床太软了,因此一点也不痛。她缓了缓被撞的有点晕的脑袋,想要爬起来,可是沉重火热的躯体压上了自己,火热濡湿的性器分开她的臀瓣,在从未被侵入过的肉道穴口磨蹭,前端顶在少女最后的一道防线上,薄薄一层处女膜只是被这样不刻意施力的顶着就已经很痛,好像马上就要破开了。更糟糕的是,她被他完全压在身下,除了微微抬头,什么也做不到。
她只能把脸埋在床单里,咬紧牙关承受这种折磨。自己敏感的丰乳被两根粗糙的手指夹住,肆意揉搓着乳肉,尖利的指甲在乳头上来回刮擦,简直就是酷刑。她的腰要被他的体重压断了,最糟糕的是那根硕大的性器,随着他在自己身后越发粗重的、野兽般的低喘声,在自己的身体里膨胀着,抵着处女膜缓缓磨动,好像故意把玩一般浅浅进出着,粗大的龟头穴口进出不断发出“啵”的声音,不知道多久,他好像终于玩腻了,突然猛力的进入了她,双手也同时紧紧抓住了她的胸房,她低头去看自己的乳头,好像秋日的葡萄一般涨的又紫又红,乳肉在他的手里被握成奇怪的形状。
他突然离开了她。
她的全部感官都处在狂躁状态,突然的停止让她不知所措。
他要放过自己吗?
不……圣主从不放弃……而自己现在就在饮下自己种下的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