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轮的亵玩开始。浴室里雾气升腾,淹没了女人的娇吟与男人野性的低吼……
一场鏖战结束,关意绵已经不知白天黑夜了,翻着白眼昏过去。关清鹤给她清理洗漱完毕,带她上床,给她掖好被子。
正当他打算去做点饭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来。
关意绵的。
他打开来看——在他的淫威之下,关意绵不得不把自己的手机输上关清鹤的指纹。是薛尽洲发的消息,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公司楼下的猫都不吃饭了。
他正打算敷衍两句,突然,打字的手顿住,他想起——绵绵不是不靠近小动物的吗?更别提流浪的了。
忍不住猜想薛尽洲为什么要发这种话——很好猜,他在试探。
薛尽洲已经在怀疑了。
关清鹤不愿深想,更不愿意明白。
他坐在床沿怔愣,有种莫名的预感。
偷来的时光,或许要结束了。
思绪又回到那天。
那天他一觉睡到天亮,秦之然在旁边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坐着,见他醒来,有气无力地开口:“关哥,烧退了。我回家补觉去了。”
——下半夜关意绵热得不断蹬被,果冻似的乳房颤颤巍巍。他每次是给她盖好被子了,可又总忍不住掀起一个角。一晚上他都轻轻捏着那对奶儿,还偷偷又撸了两次,感觉身体都被掏空。
关清鹤握着秦之然的手郑重道谢,说以后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尽管开口。
“咱俩你客气什么!”秦之然嘴上是这样回答的,心里却这样想——
我玩你马子的奶子玩了一夜,你还跟我说谢谢?要是真想感谢我,就把你马子让给我啦。
一夜未睡的昏沉感让他无法控制内心粗俗下流的想法与吐槽欲。怕再过一会生锈的脑袋就控制不住嘴,秦之然赶紧告辞回家。临走前他还叮嘱:“哥你这样一天不让人吃饭真不行,身体会坏掉的。”
关清鹤敷衍应了一声,手随意地探着关意绵的额头。
两人动静不小,但关意绵还没醒。
秦之然一离开,关清鹤就掀开她的被窝。
空调温度调得不低,关意绵捂了一晚上,身上汗涔涔的,散发着一股子幽香。甫一接触微凉的空气,她打了个哆嗦,带着红艳艳的奶尖儿也在空中打颤。
关清鹤掀开她被窝本来是想钻进去搂着她再睡会的,谁知竟看到这样的美景。早上淫欲本就重,他起了色心,悄悄探入腿间的幽谷。
那里经过一整夜的修养,又变得紧致。关清鹤本来只是在闭合的蚌肉外轻抚,偶尔绕着稀疏柔软的阴毛打转,逐渐他忍不住越探越下,竟然满手湿意。
他内心惊奇,两指分开白嫩的唇,里头包着的黏液失去阻拦的堤坝,一股脑儿地涌出来,粘滑的质感在床单上浮起一层光亮儿。关清鹤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一根手指深入,撬开穴口,导出更多蜜液。
——好多水,绵绵这是做了一夜春梦么?
小荡妇。
他心愈发炙热,食指在滑滑的阴蒂上流连,搞的睡梦中的关意绵也断断续续地呻吟。
清晨的娇花带着露珠,粉嫩诱人。关清鹤用手玩够了就俯下身含住。
他这次并不似以往的性爱那般猴急,而是一点点挑弄,由外到内,循序渐进,节奏适中。这样轻柔的品玉让这具身体感到新奇,底下的小嘴儿很快就开始翕动。
手指探入在层迭的肉间穿行抚摸,配合着辛勤耕耘的舌尖嘴唇与牙齿,一同把关意绵送至顶峰。
“啊~~”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关意绵猛地睁眼,随即酥麻的感觉从小穴开始蔓延。
她又被拖入一场情欲的漩涡。
关清鹤怕她再烧起来,一天也没去上班实习,守在家里给她做饭、测体温、按摩酸胀的肌肉,忙前忙后。
关意绵似乎也想明白了,当然也可能只是没力,总之没再给他甩脸子或者恶语相向。兄妹一时间相处得尤为和谐。
相对的平和是在晚上被打破的。
朱九良发来的语音是导火索,他温柔的声音在卧室封闭的空间内传得很清楚。
关清鹤听得牙酸心也酸,在看到关意绵忍不住流泪的那一瞬间,怒气值更是直接飙满。于是他一边给她看、给她听朱九良酸朽肉麻的文字,一边在她穴里横冲直撞,让她在这样的绝望之中迷乱、高潮。
这项活动成了两人每晚必做的事情之一。朱九良每天提供的新鲜的语音,就是“滋养”这段腐烂感情的养料。
关意绵也从一开始的反抗与哀伤变成了现在的麻木与隐藏。
关清鹤望着关意绵恬静的睡颜,短暂地叹了口气,下去煮饭。
他在熬粥的时候,窗外天色突然阴沉下来,雷声在云层间翻滚,发出使人震颤的低吼。
他赶紧上楼跑进卧室,看到关意绵已经醒来,正坐在床上望着窗外。
她打开了一整扇窗。风呼呼灌进来,把他刚打开的门重重地摁到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窗帘翻飞,她披散的头发也狂乱。风与雷的交响曲中,他看到关意绵回过头,用淡漠且空洞的眼神直直望着他:
“哥哥,我早就不怕打雷了。”
一道闪电划过,在一瞬照亮她惨白的脸。随即是一道惊雷在天边炸响。
连日闷了好多天的雨终于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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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攒了二十多年的精液这几天全都送给绵绵~
中秋节的超长加更(吃肉肉),哈哈,假期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