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驹蒴之乱多亏有桓玄公与文范的帮助,能得以快速平定。」
桓玄公向公主作揖:「不!这次平乱全是公主善用各将士所长才得以平定,公主善用人才是举国皆知,我桓玄与文范只略施棉力,不敢居功!」
「桓玄公,你太客气了!你的武士是训练精良、忠诚度高,是最能成为贴身武士的精兵。」
「谢公主讚许!」
公主看向文范,「文范的武功深藏不露。叛军首领驹蒴的剑术在圣逻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不是几招之间能让人制服之人,能在一、两式之间便能给予驹蒴重击,着实钦佩!」
文范不语,只向公主作揖道谢。
桓玄公开口:「文范自幼在中国习武重于防身,是公主过奖了。」
「不!桓玄公,你太过谦虚!你的用人与生意手腕,在圣逻是无人可比,而以文范的武功与冷静来看,是圣逻不多得的人才。两人在此次平乱之时均为圣逻立下功劳,理当论功行赏。我将赋予桓玄公,重臣公职位并参与军机会议,掌管礼部,并辅助源丞公吏部外交事宜。不知桓玄公是否愿意接受?」
桓玄公起身向公主行大礼并谢恩,「谢公主!」
公主让桓玄公起身,继续说道:「另外,赋予文范官职…」
话说到一半,文范起身行礼打断话语,「公主,恕文范不接受任何官职!」
公主惊讶,「为何你不接受官职?一身才能不为圣逻所用?」
文范依旧作揖,「公主,文范生性淡泊,喜爱四处游歷与佛学,对于出仕,并没有任何的兴趣。请公主收回成命!」
公主起身,「文范,你的心思我能体会!自幼我也喜爱佛法,佛寺是我最爱之处。对于王宫的一切均认为是枷锁,并不是我所要。但是当我眼见父王接连失去王兄与王弟,王权势弱,不得已,我接受父王所託,承担下重振王权与圣逻大业之重责。」
公主停顿一下又再开口:「文范啊!你与我皆是淡泊之人,不喜爱世事的纷扰。见你,有如另一个我。要是能有你的陪伴,心灵能得到一些慰藉。可否为圣逻、更是为我,放下外在的自在,辅佐我重振王权与为圣逻百姓付出心力?」
「公主,文范不学无术,只会一些武功,谈辅佐之言,过于言重了!」
公主认为文范仍在推辞,便再说道:「如能得你所助,我也有人相伴论佛拜佛。」
文范再行礼,「文范能体谅公主的用心。不再推辞,但只愿接受侍卫一职,可伴公主左右。」
公主欣喜,终于说动与她一样对世俗淡泊的文范,便欣喜地说:「好!就依你所愿,赋予侍卫令一职,掌管侍卫府,往后我的安危就交由你来负责!」
文范吃惊,「公主,文范回圣逻只不过短短数月之久,公主却赋予侍卫令一职,并掌管侍卫府。为何对文范委予如此大的信任?文范惶恐!」
「我对你有一种亲切与熟识的感觉,而且你也不只一次帮过我。在这次叛乱中你不是守护我的安危吗?我相信自己的感觉与判断不会错,能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你,请你接受我的想法吧!」
文范跪谢,公主牵起未来将与她相伴左右的俊俏男子,满意微笑地点头。
此时桓玄公脸上浮现极为复杂的神情,心里更是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