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宗公回覆:「公主无法对我们有所行动,请夫人放心!只是不知道公主下一步的行动?」
僧满夫人心有不甘,「胜着为王,败着为寇。明日我将会向公主要求前往佛寺出家,世宗公与祁薺公可请求回归领地,以谋下一步该如何走。一切的计画败在桓玄公的加入,真是不甘心。」
世宗公也叹息摇头,「听说驹蒴会败得那么惨,除了镇辕的计谋之外,我们的势力完全被公主衔制,无法支援驹蒴的起兵。」
祁薺公更是提到文范,「难以想像武功高强的驹蒴在一招之内,便败在桓玄公的公子文范手下。」
「看来驹蒴的忧虑是对的!」世宗公叹息。
僧满夫人无奈地俱结,「只能说天运在公主身上!」
安盛公与曇孺调查出平圣王中毒一事虽与僧满夫人脱不了关係,却苦无证据可以将他们治罪。
韦娄提出派人潜入世宗公与祁薺公的府邸偷取帐册,或将管家擒来拷问。
曇孺认为可行,令韦娄派人暗中进行。
夜晚,韦娄的人马在世宗公与祁薺公的府邸获得帐册,而世宗公的管家抵抗被杀,祁薺公管家被擒。
曇孺看完帐册心中暗自雀喜,里面有两人多年来收受贿络的纪录,世宗公更有购买加害平圣王毒物的纪载,这些足以得到女王的嘉许,更是献给女王登基之后第一份大礼;不由得面露出高兴的表情。
韦娄拷问完祁薺公管家之后,看到曇孺高兴的神情便说:「曇孺公,你一心只为陛下付出心力,能得到这份献给女王的大礼,可贺?」
曇孺轻应了一声,面露得意的笑容。
韦娄微笑地说:「曇孺可有想过,还可以拥有更多的权力,可为陛下尽更多的心力?」
「你说什么?」
韦娄试探性地询问:「刚刚祁薺公来找过我,讲一些有趣的事,不知你是否有兴趣听?」
曇孺不满,「祁薺公来找你?他已是待罪之身,来找你必有目的,倒说说看为何不来见我?」
「是我挡下的,怕他影响你!」
曇孺怒斥:「你真大胆嘛!」
「请别生气!这跟你能在陛下心中留下更重要的地位有关。」
见曇孺没有开口,韦娄继续说下去:「他希望明日晚上请您到他的府邸相谈。」
曇孺不屑地回答:「哼!有什么好谈的!这些证据足以让他无法翻身,还敢跟我谈。」
「去听听又无妨?反正都已是殂上肉,不喜欢听就将证据呈上,让陛下定夺即可,不会损害到你。」韦娄挑战性地再提。
曇孺不语,韦娄便笑着走出去,「我会跟他回覆你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