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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莆川向文范行军礼,「属下输得心服口服!」

    「起来吧!我非是要展示自己的武功,才要与你过招,而是要让你了解武术不只是攻击,防备更是重要。」

    莆川问道:「大人只防守就能让人无法招架,如果是採取攻击,不是会让人在几招之内致命。难怪圣逻的高手驹蒴会在大人的一招之间便重伤被擒。」

    「驹蒴是败在心急,忘记该有的防备,才让我趁虚而入。」文范解释。

    莆川疑问:「属下观看大人的招式相当快速,驹蒴如果正式对决,也难以胜得了大人。」

    「莆川,你为何而输?」

    莆川回答:「是输在武功不及大人!」

    「错!输在你想赢!」

    莆川请益:「莆川不解,还望大人说明!」

    文范转身向桓玄公方向继续说:「我没有赢你之心,所以能冷静判断你的招式。对决驹蒴也是相同的道理。驹蒴功夫比你高强,他除了心急乱套之外,还犯下另一个错误,就是轻敌。」

    莆川彷彿了解,「大人的意思,是驹蒴轻忽大人的武功?」

    「嗯!每个人都有他的长处,未完全清楚他人实力之前,均不能轻忽!」

    莆川行礼回应:「属下明白!」

    「莆川,武术不于高而是在于冷静判断。就算武功不及于对手,也不可心慌。防守的招式可使你看出对方的弱点,也能让自己全身而退。由其身为陛下的侍卫,防守的招式不能不学。」

    文范说完看见女王站在不远处,便向女王行礼,「陛下!微臣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桓玄公与莆川望向文范行礼之处,见女王由源丞与辅行陪同下走出,两人赶紧向女王行礼。

    女王微笑地对三人说话:「本与源丞公正觉得心烦之际,听闻文范与人对招,便前来观看。原不想打扰你们,却让文范知道吾来到这里。在这儿的所见所闻均是令人讚叹不已!桓玄公有此一子,真是家门之幸,也是圣逻之大幸!」

    桓玄公向陛下行礼,「陛下,您过奖了!」文范也同时向女王行礼。

    女王向文范提问:「听文范之言,好奇文范何时有攻击之势?」

    文范露出笑容回答:「微臣想下山之际,师父为考验我是否已学艺完成。」

    「喔…!」女王听言又感好奇,「可否说来听听?」

    文范继续回答:「师父的内力与武功均在我之上,我採攻击之势是为了佔师父不想伤人之便。但是我久久无法接近师父身边,放弃攻击之后。师父才说道:攻击易使人陷于招式空洞,急虚不实。唯有防备之下的攻击,才能使人着实于招式之中。又说:武术不在于招式之间,是在于应变与活用。」

    莆川问道:「大人便从此学成下山吗?」

    「不!听完师父所说之言,文范知道学艺还不精,于是放弃下山念头,又留置山中精进修练。」

    源丞有疑问:「那文范公又如何下山?」

    文范微笑回答:「是师父赶我下山!」

    「赶你下山?」眾人疑惑,女王微笑。

    文范大笑后,向女王道歉行礼之后再回答:「师父嫌我太烦为理由,而赶我下山。」

    莆川更加疑惑,「嫌大人太烦?」眾人心里也是疑问。

    「这是师父知道该是我下山的时候。在下山之前,对我再提醒一番,我便离开师父来到圣逻。」文范解释后望向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