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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玄公拿出在身上的书信与德帧公的令箭,还有一件绣有月明夫人的衣服。女王不解!

    桓玄公向上呈给女王,并说道:「老臣自幼与德帧公是至交。当年德帧公遭到追杀之时,微臣带武士赶到,夫人已接近临盆,老臣护着夫人离开,自家的武士拚命抵挡刺客。老臣将夫人带到一处无人的小屋,夫人却在此时產前阵痛,孩子提前在小屋中诞生,是公主殿下,当下取名为胜德。夫人因伤重血流不止留下遗书与令箭,要老臣好好代为扶养长大。」

    说到这里,女王已猜想到这是文范的身世,但她为何会是男装回到圣逻?心里想着,人已退坐在椅子上。

    「陛下!微臣该死,犯下欺君之罪。」桓玄公已俯在地上。

    女王无法置信地追问:「德帧公的公主是文范吗?」

    「老臣该死!陛下!」桓玄公已老泪纵横继续俯在地上。

    桓玄公这样回答,已清楚地表明了文范正是德帧公的公主。

    女王强忍着极大衝击再问桓玄公:「那为什么胜德是男装?」

    「因为要躲避追杀!微臣辞官带着一家与胜德公主带往中国躲避,为避免危险不得已将公主长期偽装成么儿扶养,也因公主年幼体质虚弱让她学习武术,一者可强身,二者可以保护自己。」

    桓玄公话到这里,女王疑惑已渐打开再问:「胜德是何时知道自己的身世?又为何不以公主的身分与我相认?」将桓玄公扶起。

    「微臣心想不能让圣骨长期流露在外,公主也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世,微臣于归国之前才告知,并让公主决定自己该如何继续往后的路!」

    「那是胜德自己决定要继续着男装并回圣逻!」

    「是!公主认为在杀害父母的仇人尚未知道身分之前,偽装成微臣之子是最安全,着男装也便利在圣逻的行动,之后的一切陛下便已全然得知!」

    「知道仇人是谁吗?」

    「是僧满夫人策画,祁薺公执行!」

    「僧满夫人已死,祁薺公被贬,早已无威胁!为何不向我说明?」

    「那是公主见陛下为圣逻牺牲个人的一切,心疼陛下而想守护在陛下身边,尽她所能帮助陛下!」女王心里百般滋味,一时无法接受,心疼痛着退坐倚子上。

    「陛下!」桓玄公想搀扶女王。女王举起手阻止想起身又坐下。

    「陛下,老臣该死!」桓玄公又跪下!

    女王扶起桓玄公,说道:「桓玄公是圣逻与胜德的大恩人,何罪之有!只怪这都是上苍的安排。此事不要再与人提起!现在胜德生死未卜,也不知是何人想追杀胜德,如今最为重要是找寻胜德,并查明追杀之人为首要。桓玄公你先行退下吧!」

    几日之中,女王独自在仁康殿中整理思绪与心情,心一直痛着,反覆回想着与文范的一切,慢慢地她了解这都是上苍的安排与文范对她的用心。女王留下泪来,她知道也了解自己该如面对文范,只希望她能平安归来,一切以后重新再安排!

    在王城陷入战事与文范的事件混乱之时,桓玄公府邸门前出现一名化缘的僧侣,一定请要桓玄公能帮其寺庙捐助大量银両,僕人为难:「这位师父,我们已经给你饭菜了!桓玄公不在,无法与你见面!改日再来!」

    静儿听到声音,前来关心状况,「这位师父,有何请教?」

    老师父没有抬头,只是用他沙哑的声音说着:「我有一间寺庙残破不堪。得知桓玄公与贵公子素来对佛教事务热衷帮助,所以老僧想请桓玄公帮忙整修寺庙。」

    静儿只觉得怀疑但仍回答:「老爷与大人不在,请您择日再来!」

    「听小姐的声音应是善心之人,这是老僧要给桓玄公的见面礼,还请小姐转交!老僧只短暂留宿皇龙寺一晚,明日便离开。还望小姐给予答覆。老僧告辞!」

    静儿接过一个小包袱,望着老僧侣离去的背影,心里的疑问还在脑海盘旋,转身往房里走去。

    「静儿小姐要跟管家说吗?」僕人追问,静儿已消失在前院。

    入房,静儿赶紧打开包袱,里面是沾有血跡的文范头部围巾与一张文范留给她的字条,赶紧去找管家。夜里,六隻马匹载着人直奔出王城,背后也出现跟踪人马。

    穿着静儿服装的仪榛与二名武士引开跟踪人马,让静儿与其他二名武士顺利进入深山的寺庙,一见到手上带伤的文范带着笑容在禪房迎接,便直奔他而去,在怀里哭了起来。

    「好了!我没事!」文范知道她为自己担心便擦拭她的眼泪。

    文范向静儿问起:「我要你准备的东西有带来吗?动作要快,祁薺公的人可能会找到此地。」静儿点头。

    不一会儿,在静儿身前已是变成一名留有鬍鬚穿着像生意人的文范,「大人,一切要小心!」

    文范点点头走出禪房,向二名贴身武士交代要代其保护好静儿,与必要的护卫方式,便与另二名武士消失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