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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胜德心疼地抚着静儿的脸,愤怒地开口:「徐医女,为何静儿会病成这样?你却隻字未提!该当何罪!」

    颖华跪下,「请陛下恕罪!是师傅不让我们向您稟报。早在陛下得风寒之前,师傅已经发病,是为了陛下一直苦撑着。师傅说过,陛下的御体比任何人都来得重要,又只接受师傅一人医治,所以她吃着自己调配的药丸撑下来。直到陛下您康復,师傅才卸下重担,昏厥过去。恳请陛下恕罪!」

    胜德这时才知道静儿是为自己而硬撑着,内心悲痛不已,「静儿,是吾害了你!莆川,传御医,倾全力医治。将文定夫人移至吾的寝宫。」

    「是!」

    数日之后,静儿清醒过来,胜德正在一旁的书案批阅奏摺,不敢打扰选择默默地看着,深知在陪伴她的日子已经不多,必须做好安排。

    胜德专注地批阅几份奏摺之后,抬头看向静儿,发现那双温柔含情的眼睛正对着她微笑。

    「静儿!」胜德欣喜露出了笑容,立即起身坐到身边,握起她冰冷的手,再俯下身亲吻额头,严厉地对她说:「不准再放任自己身体的病痛!要为我照顾好自己!我说过不能失去你!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我!」说完霸道地吻住静儿的双唇。

    片刻后,静儿微笑伸手抚摸胜德的脸颊,「是!」这是她第一次欺骗胜德。

    这次之后,胜德为了不让静儿分心照顾,更加注意自己的身体。而静儿则是暗自先写下一封书信,预留给颖华备用。

    静儿好转之后,春意已渐浓,阳光照洒落在御花园,照耀初开含羞的花朵。

    胜德特别选在舒适的午后练武,也将静儿带出来在回廊上晒日,令人将回廊口处用布遮挡。

    一如往常地,静儿抚琴陪伴胜德舞剑,二人亲密相伴。

    二曲之后,静儿停下喘息,为了不让胜德感到奇怪,假意端起茶来喝。

    看着胜德挥剑瀟洒俊逸的模样,带着崇仰与迷恋,想起她为自己抗衡圣逻品阶体制,又力挡千古伦理,只为了与自己相伴相依,此情日月可昭,撼动山河,不由得泪盈框。

    「嗯!怎么了?为何落泪?」

    在思索之中,胜德已经收剑式,来到身旁温柔地轻拭自己脸颊上的泪痕,静儿抬起头来微笑回答:「陛下,是阳光太强导致。」

    「喔!」胜德起身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阳光,「这样眼睛舒服点吗?」

    胜德疼爱之情,让静儿深受感动,泪水再滑落点头,「谢陛下!」

    「怎么又落泪?那里不舒服?别忍!告诉我!」胜德靠近询问。

    静儿再度摇头,胜德对周遭挥手,眾人转过身去,二人的唇交缠起来。

    胜德微笑轻抚静儿的脸颊,「以后不管有什么事都必须告诉我,不能再容许上次的经歷。要知道你对我有多么重要,我胜德、文范不能没有你!」

    静儿手覆在胜德的上面,微笑点头:「嗯!静儿知道!」

    一阵风吹来,将布吹开,胜德用身体挡下,并将静儿抱起走进寝宫。

    夜晚,盥洗后再批阅完部份奏摺,胜德见依靠在床头的静儿已经沉睡,起身帮她躺好。

    静儿清醒,「陛下!」回以一抹含情的微笑。

    胜德遣退所有侍女,回到床俯在静儿身上,轻抚她苍白的脸颊,心疼地说:「瘦多了!」往下抱住静儿。

    静儿拥抱胜德,「陛下!」

    胜德亲吻她脖颈,「此刻我是你的文范,你的至爱。」含住她敏感的耳朵。

    引来静儿一声呻吟,「啊…!」

    胜德吻住她的双唇,手扰动她身体的敏感,再轻声地对她说:「静儿,你是文范、是胜德唯一的女人!」唇滑落到她已开敞的胸前。

    「啊…!嗯…!陛…下!」

    「叫我文范!」胜德含住她胸前最敏感之处。

    静儿娇喊出声:「啊…!文…范!」胜德满意地微笑。

    一番繾綣之后,该是熟睡的静儿却异常的清醒,轻抚沉睡中的胜德的脸颊,泪水再度滑落,在心里对她说:「陛下,请原谅静儿不能陪你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