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美得我见犹怜的女子,话中委屈控诉,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才是被白嫖一宿的那个。
“我……”
她正要辩解,敖璃冷声打断:“你忘了昨夜应了我的?”
季婉霜迷惑,顺着问:“应了什么?”
昨夜闲潭梦落花,迷迷蒙蒙的谁知道说了啥。
敖璃捏起她下颚,不容辩驳:“此后,你归我一人所有。”
眸光澄澈坚定,眼里仅她一人倒影。
季婉霜被盯得心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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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是什么。
是自私,是霸占,是彻彻底底为我一人所有,身心皆占据。
季婉霜自认从未真正识得情滋味。她从前与阿牛交好,也是看中人家身强力壮,地里的活儿干得又快又好。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什么情情爱爱的,只要对方踏实勤快,长得也不那么讨人厌,搭伙过日子便罢。
简而言之,在她的认知里,自己不该也无法为情爱倾覆所有。
但敖璃不同,那话中意再清楚不过,她要她的身心都装满她。如此至情至圣的人,眼里容不下一粒砂,付出十倍百倍爱意,也要同等的回报,如若不然,便是毁灭。
意识到此番差距,季婉霜既畏惧,又觉歉疚。
当初阿赊救了她,她本意是将对方领回家饲养报恩,谁料阿赊不是蛇,是龙。
阴差阳错也好,机缘也罢,时至今日,阿赊既要她的身,她便给,也是出于报恩。可要她的心……
倒不是不愿,只怕有心无力,做不到如敖璃一般的全心全意,使她失望。
恍神间,颈上突然一疼,季婉霜闷吟,回眼看向敖璃,黑黝的眸子半掩着些许不满。
她确实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应过她那些话,教她如何作答。
眼见对方不肯回应,敖璃死缠烂打:“我不管,昨夜洞房了,你便是我的人。”
撒泼耍赖,稚气非常。
季婉霜脸一热,既羞耻又好笑,“好好好,是你的。”
无奈,更多的是宠溺纵容,敖璃总算稍稍舒心,季婉霜又道:“你可松开,让我穿裤子。”
敖璃眼睛一亮,“我给你穿,穿新买的那件。”说着就松手,捡来方才掉地的布包,摊开几件崭新衣饰。
瑰色,藕色,月牙色,均是素雅衣样,季婉霜略觉眼熟,又奇怪她何处来的银子买,敖璃已径自挑了件瑰色衫裙搁至一旁,叁下五除二又褪了她原先的上衣。
随着女人胴体的赤裸,敖璃眼中闪烁异样神彩。“霜霜,不忙穿……”
于是这裙子整整一个时辰后才穿上,季婉霜无力地捶了她两下。
这日子没法过了。谁家要请龙神镇宅的,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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