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为了长期睡,野种我认了()(1 / 2)

朱穗流苏,金箔银柱,水晶宫琳琅交映,辉光璀璨。内殿一台檀木案,人影匍匐,胳肘推落金漆红木奁,簪钗佩环,嘀哩当啷洒了一地,满目缤纷。

    “呜唔唔——”

    软风起,鲛绡摇红,莺声戚戚。

    桁[háng]架旁一幅立地铜镜,削光锃亮,映照交颈壁人。只见少女根根葱白的纤指缓缓滑上女人手背,直至五指嵌入指间,唇瓣旋即覆上耳廓含咬,那口感,似乎软嫩莹润。

    “莫哭,我轻些。”

    季婉霜不知身后人神色,只听她温声说着,便按实了腰肢,指尖陷入待放的花谷,沾湿、研磨,俨然颇有耐心。但不过一会儿,那条半合的缝隙,分明被异物寸寸挤开,直指脆弱。

    床笫蜜语,多为哄骗。季婉霜莫可奈何地闭上眼,知那一下迟早要来临,可突然抻直的刺入仍令她倒吸口凉气,“嘶——嗯!”

    敖璃缠绵而狠厉,一来就要贪心地探到底,季婉霜喘了喘,好容易适应闯入的存在,她倒好,洞口堵紧了还能在里面绕圈似地鼓弄。

    一圈一圈,如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荡起圈圈涟漪,带着酥痒一路灼进了花心。

    欲望又烧了起来。她摇头,吟哦梗在喉间,绯艳的脸庞昭示受尽了凌辱。

    自上了榻,躺着坐着,正着反着,敖璃不知厌倦地将她来回折腾,她勉强撑到壁上烛火都燃灭,心说也该歇了吧,谁知那人一句“可曾试过站着来?”便让她稍稍浮起的心又沉入谷底。

    她唯一庆幸的是,幸好过了孕早期,才禁得住这般索取。

    “我真是……怎么都要不够你……”不知着了什么邪。

    她合着眼满脸沉醉,一手绕到女人胸前抓着一团娇软,一面不疾不徐地一寸寸占据花穴,如辛勤授粉的蜜蜂,来回碾压摩擦花蕊,享受因自己挑逗而泌出滑液的花甬的吸裹。

    若说第一回是气怒惩罚,那第二回第三回便是不由自主地沉迷爱恋。这个女人柔弱如猎物,又似无害的陷阱,不知有意无意地自顾自散发和煦的温暖,诱惑她一步步靠近,直至沦陷其中不可自拔。她甚至都抗拒不了她一丝暖意,连初初冒出些许玩弄的心态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近乎癫狂的想占为己有。

    可即便动了心,骄傲的龙女亦难轻易交底,万不能暴露自己的弱点。她邪肆地探舌舔了一口,在对方颈后留下一抹津亮,道:“你不如随了我,和你前夫断了干净,只做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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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我才能满足你,不是么?”

    若季婉霜能回头,便能看见她犹如稚童得到最开心的嘉奖般的满足神色,但此刻,她只听见了她几乎讥讽的言语。

    季婉霜不想搭话,塞在嘴里的布团也令她搭不了话,她一如既往的沉寂,敖璃却敏锐觉察出她冷了下来。

    见对方不承自己的意,敖璃又道:“怎么,难道我还配不上你?”

    她的声线没有起伏,却是任谁都听懂了其中冷怒。季婉霜依旧沉默,便连逐渐僵硬的身子都似写满了抵抗。敖璃更加不忿,就着颈子狠狠咬下,手上的动作亦愈发没了轻重。

    “唔……!”

    有孕后何其敏感,指脉在体内的跳动都无比明晰,又怎禁得住她次次直击花心,摩擦得热意澎湃,季婉霜难耐地扭腰想避开过于沉溺的快感,对方却似看穿她的心思,更恶劣地掐着体重重一顶——

    “唔!——”季婉霜一抖,浑身战栗,激昂的泪水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