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峯的爽劲过去,掐住易霜的下颌,迫使她松开嘴。女人的嘴上沾满他的血,猩红鲜亮,蔷薇花瓣一样刺眼。
陈峯的面容冷峻,将肉棒从小穴里缓缓拔出,牵出几缕白浊的精液。
肉棒在她腿缝间擦几下就收回,陈峯拉上裤链,衣着整齐人模人样,前提是忽略他肩膀上的伤,伤口流出的血把他一半的衬衫都染红了,总归是有几分狼狈。
易霜还赤身裸体绑在集装箱上,陈峯直接叫他手下进来,说着拒绝包扎时,脸色沉的要滴水,说完,让把下一个要处理的人带进屋子,吊起来。
手下们一进屋,视线就不可避免被易霜黏住,几个大汉进进出出,把易霜的身体打量个遍,雪白皮肤上到处是红印,有的印记在转青,汗水让两只浑圆的奶子泛着水光,耸立在空气中的乳尖一颤一颤的,被操干红肿的私处正在慢慢吐出精液,路过她身边,还能闻到她身上淫靡的气味。太顶了,小弟弟真的要憋炸了。
可这是峯哥玩过的女人,除非峯哥一声令下,把这女人赏给他们爽爽,不然他们不能碰她。憋炸也得憋着。
易霜紧闭双眼,都能感觉到这些男人在盯着她看,看遍她身体的每一寸,她已经毫无尊严可言。
又是一个浑身只剩一条短裤的男人被带进来,捆了绳索,吊起在房梁上,毒贩们对他动私刑,用鞭子抽打他。
被晾在一旁的易霜,听着他的哀嚎,感到一阵阵的悲凉。毒贩心狠手辣,她被作践完,也会死在这儿。
鞭打声停止,吊起的男人已被打成个血葫芦,陈峯忽然走向易霜,给她解绑,拉她下到地面,易霜有些晕眩,赤脚站在地上,行走几步踉跄不稳。
在一群男人的注视下,她身上湿津津的,一走一摇晃乳肉和臀肉,残留的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羞耻至极,她不敢抬头,只希望有人能给她一件衣服,可惜并没有发生。
“敢咬我。”陈峯把他先前把玩的手枪塞到易霜手里,又让手下给他一把新枪,“你不是胆子大么?来,让我见识见识你到底有多大本事。”
易霜懵然接过枪,这东西太过烫手,她下意识想扔掉。
陈峯让她开枪打死那个血葫芦一样的男人。
而他举起另一把手枪,枪口抵在她太阳穴上。要是敢往其他地方开枪,她就得死。
易霜的嘴唇颤抖起来,脸上没了血色。他要她杀人。
她很想说她不敢开枪,可是她有一种直觉,如果她这样回答,她才真的会死。
“我要是敢开枪,你会放过我吗?”
陈峯皱一下眉头,又松开,似乎是想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