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峯只顾耸腰抽插,双手握住方向盘似的,把住她屁股两侧,省得跟腰一样往下塌,视线并不落在她身上,有时扫过房间,有时无意识地盯着某处。
房间里到处都是她生活的痕迹,充满她的味道。
陈峯感觉良好。
像这样突然入侵她的生活,会带给他很大的乐趣。
被她的味道包裹着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陈峯射精的冲动比平时更强烈,然而,感觉一上来,他就拔出去,让肉棒暴露在空气中,过一会再插回去,延长时间。
易霜一只手攥紧沙发上的抱枕一角,另一只手的手背上垂落汗湿的发丝,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她双腿软得快要站不住,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射出精液,松开钳制她的双手。
她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却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了。或许,在陈峯的心里,杀了她不如找她发泄划算。她还不会死。
从茶几上抽几张纸巾,默默擦掉顺腿流下的精液,还没等清理干净,陈峯就拦腰抱起她,抱她到床上继续做。
她又被要求趴着,而且是跪着,不知道是不是在刻意羞辱她。高高翘起的臀肉上有连片的通红,是刚才拍打出来的,小穴湿乎粘腻,一张一合,穴口挂着残留的精液。
就当是在欢迎他,他从她身后毫不客气地插入,一下一下高频率地打桩。
做第一次的时候她太害怕,只顾大口喘息,陈峯那根硬挺的东西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用力,持续了好久,穴口磨得热辣。再这么下去,她会痛。
易霜希望他能快点射,别让她痛,她不能直说,只好想想别的办法,比如用呻吟声刺激他。
她放松心情,闭上眼睛,让舒服的呻吟从唇缝间缓慢流泻出来。
陈峯只说了句,“干你这么久,才开始爽?”
说完,继续保持他原本的速度插勾着。
易霜已经尽力淫叫,可陈峯不为所动,该怎样还是怎样,她不禁要思索到底是怎么回事,终于发现他在拖时间。
故意的拖延令他过分持久,高潮完几次,床单变得湿漉漉,易霜的身体像一摊泥,浑身酸软提不起力,等来他的射精太不容易,陈峯拔出来射在她两腿之间,让泥泞之处更加混浊不堪。
小穴的辣热感果然演变为疼痛,做得太久而没有得到喘息的功夫,她呼吸急促,头晕目眩,陈峯把她翻过来,她连根手指都不想动,灯光打下的他的黑影压着她。
她的下唇还肿着,伤处有细缕的血丝沁出,等到完全变g,就会变成深红色的痂块,像唇上的一点朱砂綦。
陈峯开始做第三次。
易霜有气无力地哭着承受。
可她实在受不了了,求他也没用,下体很痛,阴唇甚至臀肉都给拍打肿了,从疼痛的性爱中她找不到快感。
她中途晕过去一次。
等到清醒过来,发现他还在做,而她的痛苦也没有丝毫减少。
又晕,又醒,最后不知道是晕倒还是醒着,易霜恍惚察觉到黑影从她身体上撤下,听到门开合的声音,慢慢陷入梦乡。
陈峯把两天的量都射给她,简单清洁了身体,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反正女人都是一样的贱,那他就从这些贱女人里挑一个最感兴趣的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