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温度寸寸上升,时夏无意瞥见他手中的两个黑色盒子,呼吸不畅。
结了帐,陈屿将盒子揣进K口,拉过怔愣的小孕妇:“走了。”
“站住!”
阴暗巷子口,两个猴瘦年轻人跳出来挡住他们的前路,双手揣在兜里:
“干什么的?”
陈屿挡住身后的时夏,晃晃手中的礼盒:“回家看老人。”
“这里不准进。”矮个子的年轻人语气凶狠,“你们回去。”
陈屿笑了,拿出手机作势打电话:“公共区域什么时候成私人管治了?等我问问警察。”
“算了,让他们过去。”另一个年轻人音量极小,时夏断断续续听了一点,“……孕妇……不可能是…….拿钱走人……”
这一片老公寓区留给时夏极深的阴影,她挪步靠近陈屿,肩膀紧紧挨着他的手臂。
“走吧走吧。”矮个子年轻人不耐烦地挥手。
时夏看清了,那个矮子的右手拿出衣兜时,一柄刀把在月色中晃了下。
这两人身上竟藏着刀具。
“走了,老婆。”
掌心压在时夏的肩头轻轻摩挲,陈屿拥着她,春风似的走进暗巷深处,一路七拐八绕。
空气中弥漫着臭水沟的味道,腐烂,潮湿,时夏越走越不安,问:
“陈……屿,我们去那里?”
“到了。”
阴暗的视野里,终于有一栋老旧居民楼透出了光,光线昏黄,了无生机。
时夏想不到这里竟然还有人居住,忽然腰身一紧,整个人腾空而起,耳边响起他的嗓音:
“路滑,我抱你过去。”
“嗯。”
心跳不可控制地加快,时夏点头。
一手穿过她的膝窝,一手绕过她的肩后反手扣住肩膀,陈屿抱紧怀中的纤珑软玉,小心踩过湿滑狭窄的小道。
这么轻,这么软,她的丈夫是不是也这样抱着她到床上去,随心所欲地用各种姿势和她做爱。
那个男人一定每晚都要操她,内射,操得她怀了孕。
无端地。
怒气席卷而来,陈屿双手一紧,力道不自觉加大。
时夏痛哼出声。
“抱歉。”陈屿回过神,平复情绪,“我弄痛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