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儿似乎又有了不好的征兆,夫妻俩又去了趟医院,回家后,赵青尧无奈与她分床。
深夜时,他轻手轻脚地回到主卧,见时夏安静睡着,呼吸都是柔软的。
只能暂时这样,等她分娩之后再做打算。
毕竟,他欠她的。
这天清晨,时夏和赵青尧面对面地吃完早餐,他穿好外套准备出门上班,在门口踟蹰不去。
“夏夏。”
“嗯?”
“我去上班了。”
“嗯。”
“夏夏?”赵青尧搭着门把,要求说不出口。
“你还不走?”时夏正帮着唐婶收拾餐具,狐疑地看着他。
“平时这个时候。”赵青尧嗓音发涩,平时这个时候,她都是一路送他去电梯口的。
“咦?”
时夏走向门口,没注意到赵青尧的希冀,好奇地盯着对面,对面在搬家。
对面的阿姨性子热情,偶尔在电梯里碰见,总喜欢拉着时夏聊些家常事,聊她的儿子儿媳如何如何,问时夏的老公是做什么工作的。
“徐婶,你这是搬家?”过道里堆满了大小物件,时夏换了鞋子出门。
“有个年轻人,以贵了一倍的价格买我这屋子。”徐婶笑得合不拢嘴,“我儿子儿媳前两天搬走了,在沙田新区的梵悦大观重新买了房,还是两套。“
天。
我的天。
那个冤大头?羡慕得时夏眼睛都绿了,对面的房子是徐婶的儿子儿媳的婚房,她家也是婚房。
怎么不买她家?
时夏心里有一点点不平衡,收拾好羡慕,恭喜了几声。
“约定好今天交房,小陈怎么还没来验收?”
徐婶殷切盯着电梯,楼层数字正在上升,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徐婶热情地迎上去。
时夏也好奇那个大怨种,视线跟着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