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宛如一条柔软的皮鞭,缠绕时夏的心脏,勒紧,又松开,反反复复,酥麻了整颗心。
赵青尧行房事时,不爱这样说话。
时夏也习惯了沉默有力的性爱,她第一次遇见陈屿这样言语放肆的性子,红脸慢吞吞道:
“……不想。”
可是陈屿想,想得性器抽搐,他垂眸凝视小孕妇隆起的孕肚,圆圆的像只小球,分外可爱。
他对她不只是浓重直白的肉欲,还有一连串情绪的欢喜,他要她心甘情愿地迎入他,全心全意地献祭身子。
“让我干你,夏夏。”
沙哑嗓音里饱含祈求,陈屿捏着小孕妇的奶子,挺胯重重撞击又软又肉的小雪臀,顶得小孕妇身子颠颤起来。
“让爸爸G比……很舒服的,相信爸爸。”
陈屿y得发疼,大手拽住两团奶子牢牢攫在掌心,仿佛是他的专属,死也舍不得松开。
“不要,不行。”奶子挨捏,时夏软弱地苦闷喘息:“我结婚了,啊,嗯…….”
“你的婚姻——”他忽然问。“幸福吗?”
时夏一愣,想起玫瑰园那夜,赵青尧抱住其他女人的背影她怎么也忘不了,神思恍忽,连裤子被扒了也不知道。
“夏夏好湿了。”
喉咙里闷出一声笑,陈屿分开她的腿心,掰开那枚雪白新炊的小蚌包,粉嫩细肉翻动,小小洞缝缩颤流汁。
难怪她的老公每晚都要插干,这样的身子那个男人不爱?陈屿眼底阴沉。
回过神的时夏猝然失色,夹紧双腿要提裤子,被陈屿用力拿住手腕。
“你对我,真的没有一点点感觉?”
他指尖紧紧攥着,捏住她的腕,鸦羽似的睫抬起,深深望着她。
陈屿瞳色涌动,仿佛月色海岸旁的潮水,以一种可怜的、渴望的、真诚的姿态问:
“你真的,对我没感觉吗?”
时夏嗫嚅着,吐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