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昨晚闹得过于荒唐,陈屿第一次碰孕妇,一是拿捏不住力道,二是担心再耽搁下去,引起时夏爸妈的怀疑。
对于未来的岳父岳母,他绝不能破坏初步树立的好印象。
“要帮帽起?”瞧着时夏穿衣有点吃力,陈屿问。
“你那个……解决你自己的吧。”挪向另一边的床侧,时夏背对过去。
暴露在空气中的那根粗壮肉茎正翘着呢,又赤又胀,前端膨大得吓人,她刚刚只瞥了一眼,还是被吓到了。
她冷声道:“上午之前,你找个机会溜出去。”
“嗯。”陈屿答得爽快。
趁她正要出去吃早餐,陈屿走向卫生间解决个人生理。
收拾好自己,时夏的视线追随着他的背影。
结实收紧的窄臀一路肌线扩张着向上,勾出挺拔的后背轮廓,窄臀向下则连着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走动间迈着沉稳的韵律。
转进那块磨砂玻璃门,陈屿的身影霎时转为侧描。
那道变得模糊的身影抬手握住了那根暴翘超大的长枪,撸动起来的手臂力道感十足,像是有使不完的力。
“我出去了,你洗澡时不要开热水。”
时夏听见他喘,在卫生间门口小声提醒,
“热水器在外面,运作起来有声音。”
没有得到回应,但在暗巷那晚,她见过他专心辨听楼下脚步声的样子,耳朵灵敏得很。
餐桌上,何女士一句话呛得时夏险些喷豆浆。
“你手机怎么关机了?早上六点钟,青尧就打给我让去卧室看看你,说你一整晚手机关机。”
“没电了吧。”时夏随便找了个借口。
吃着早餐,何女士对女儿一番耳提面命,教导着婚姻不易,说她和时夏她爹也是一路磕磕绊绊过来的。
何况时夏现在大着肚子,二婚的女人不好再找对象,找也找不到小赵这样优质的男人。
时夏一心几用,嘴里吃着油条,担忧卧室里的陈屿被发现,竖起耳朵听母亲严肃教导的同时,还在怪赵青尧避重就轻,尽挑些不重不痒的事实说。
“如果我……”时夏小心试探,“我坚持离婚呢?”
“你敢!”何女士把筷子往桌面一甩,横眉倒竖:“我说了半天,感情你一句也没听进去?”
时夏犹豫着要不要给母亲讲细致点,她和赵青尧之间,不是他告知的那般简单。
“妈。”时夏说,“事情不是——”
“不说了。”何女士起身,眼角皱纹因为气愤更深:
“小赵是真心悔改,还当着我们老两口做了保证。他不会再去找那个女人,你的肚子也大了,不准东想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