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深深坐在男人胯间,串刺在粗大肉柱上的屁股扭曲变形,她一只手托住肚子,难以放松身子。
太满,太深。
打桩入穴的陈屿亦是如此。
一滴豆大的汗珠顺着他下颌滑落,啪嗒,溅湿了小孕妇圆圆的肚皮。
“…….动。”
被串得太深,时夏艰难憋住快要涌出去的眼泪:
“你动…….”
男根收束在那只小肉圈圈里,被咬得死紧,陈屿深呼吸,眉眼微微促狭:
“我动?我现在是宝宝的大马,怎么动?”
他仰起头,浑身肌肉因为一波波狂激的舒颤而用帘啤起,饱满的肌线涌动,危险的力量濒临在爆发边缘。
强忍克制,陈屿一巴掌抽中小孕妇的:
“骑我。”
“可是,哦……”
大龟头锤在花心上一阵弹动,时夏受不了,按住他的肩膀也动不了身:
“我动不了。”
没用的小孕妇,陈屿无奈地捧住小孕妇的屁股,向上抬高,啵——
两扇肿嫩的肉瓣向外撑开,中间吐出一截油光水滑的赤红阴精。
“这样帮你?”
陈屿坏笑,手腕一松,眼睁睁看着小孕妇的身子降落,肉瓣翻开猛地下行,将暴露在空气中的棒身又一次全根吞没。
顶得时夏翻起白眼,脸蛋涨开,舒服又难过地嗫嚅着:
“不…….”
“自己动手,小比足食。”
暗地里鸡8爽得要炸,陈屿语重心长,摸着肉着小孕妇的奶儿训诫:
“你这样不劳而获,一次次吃白食,很不符合我国社会核心价值观啊,小同志。”
好胀好撑插得好紧,时夏心想自己没有吃白食啊。
难道她在床上不出力,就是吃白食吗?
那…….
小孕妇不争气地想。
那她就动几下好了,然后换他出力。
咕唧……咕唧……
花穴艰难套弄着肉棒,幅度极小,时夏的视线被自己的肚子挡住了,她低头什么看不见。
雪白肚皮轻轻碰撞男人的腹肌,时夏每动一下都很吃力。
明明流汁花径已经足够湿软。可是因为女上位的姿势,又大又深,嵌得里面每一处肉逼绷到最大似要裂开,真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