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小叔脱光后,把她压在身下,用那根巨大的肉棒顶弄她,还低声哄着她吞下,哄着她叫他小叔,她攀附在他身上颤抖。
她第一次做春梦,春梦对象竟然是刚认亲不久的小叔。
徐行缨把自己缩在沙发的角落,想起这些身体都有些僵硬,耳根也泛红。
淡淡粉色。
徐行缨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些,强行把视线停留在电视上面
好一会儿才放松自己。
“行缨,你今天给我装的那杯N是换了N源吗?我喝起来怎么有点不一样?”徐俞秩突然出声。
徐行缨:“……!”
放松的身体又开始慢慢僵硬。
“哦,那个送N工说今天的鲜N不够了,所以送了一点别的鲜N”徐行缨紧张的抓住盖在身上的毛毯,尽量让自己说的合理些,总不能告诉小叔那N是她的。
冷气吹的她越来越冷。
“难怪,那你明天跟送N工说声让他再送一点今天的N到家里来”徐俞秩觉得那个N很不错,很鲜,应该是N牛刚挤的N,对他起的效果很好。
这……这,徐行缨腿软,靠在沙发上圆谎。
徐行缨脑子快速旋转,“我今天问过他了,他说今天的那种N很稀少,还是不定时的有,有了才能送过来。”强行压下内心的慌乱。
“这样,那让他有了就送过来,最好两三天就送一次过来,还是就送到公司吧,不用送到家里来了”
徐俞秩不疑有他,一锤定音,他在家里的时日不多,家里也只有徐行缨,心情也坏不到哪里去。
突然变成了产奶工。
对象还是她小叔。
好险,可要是被小叔发现的话该怎么办。
徐行缨想喝口水缓解一下心情,没看到地上有个小物件,被绊倒嘭的一声跪在地上。
“呜呼”徐行缨吃痛的捂住膝盖。
徐俞秩被响声惊了一下,立马站起来把徐行缨扶到沙发上坐着。
徐行缨膝盖被磕的青紫了一大块。
“我,我没看到那有东西”徐行缨有点不自然,她在想别的事。
“别动,我去拿药”徐俞秩转头就去拿药。
徐行缨还有点懵,其实她觉得这点伤不算什么,她经常磕磕碰碰,她皮肤很容易青紫,这种事也是家常便饭,不过,被人在乎的感觉让她内心很暖。
除了院长妈妈从来没人关心她,也没人在她磕到后第一时间给她拿药。
跟小叔认亲后,他一直都是生人勿近的模样,跟她疏离的很,她也一直都有些怕他。
但刚刚他眼里冷清参杂着担心不像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