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见深。
徐行缨坐在床上等着徐俞秩给她送牛奶来。
几分钟后,徐俞秩的脚步按时传来,见他拿着和昨天一样的杯子,向徐行缨走来。
“小叔,这里面放了安神的药,我晚上会睡得很死吗?”徐行缨还没换西装服的徐俞秩,y朗,挺拔。
徐俞秩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回忆起昨晚徐行缨在床上求着他让他进入她小穴的模样,温声道,“不知道,你第二天起来觉得睡得好吗?”
这丫头套话来了。
徐行缨见话被回了回来,“睡得挺好的,一夜无眠。”
还装!
徐行缨接过杯子看向徐俞秩,“小叔,我洗了澡再喝”
言下之意,我要洗澡了。
徐俞秩了然,颔首,转身离开房间。
徐行缨转了转手里的杯子,走到浴室,打开水龙头,让混着药的牛奶跟清水一起流进下水道。
徐行缨有伤在身,艰难的洗漱完,挑了一件徐俞秩往她衣帽间放的丝绸蕾丝吊带裙。
松松垮垮的勉强遮住她奶子的一半,还有一半露在空气中。
她躺在床上闭眼等着徐俞秩的到来。
夜色更深时,徐俞秩同月光如临而至在徐行缨的房间。
刚洗澡完的徐俞秩头发还有一些水滴挂在短发发尾,他一步一步走到徐行缨床前。
看着徐行缨有些细微颤栗的睫毛,勾唇一笑,就在原地站着看了她一分钟。
越盯越有趣。
徐行缨自徐俞秩进来时,就紧张得很,手在被子里面紧紧握住。
但感觉他进来,脚步声到床边就停下,一分钟过去,还是没有声响,徐行缨更加的紧张。
睫毛颤抖的更加厉害。
嘴角轻轻抿了抿,小叔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