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她说,脸上带着对他识人不明的嘲笑,“你听不出男人和女人的脚步声区别吗?”
或许他还没有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他闭上眼睛,然后再次睁开。
她还好端端地站在他的床前,双手抱胸。
不是在噩梦中,更不是在春梦中,而是在现实里,她站在他的面前。
“真的傻掉了?”她见他呆呆地望着她,挑起了一侧的眉头。
他不说话。
一时之间,病房里静悄悄的,他只听得到他的呼吸声,越来越轻,越来越轻。而另一种响声传来,那是来自心脏的跳动,越来越响,越来越响。
“你怎么来了……”过了一会儿,他意识到自己不该冷落她,绞尽脑汁,搜刮出这么一句话。
“听说某人把自己累出问题了,躺在病床上还想工作。”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他心中生恼,又是风见,他做事怎么一点分寸都没有。
“不是风见哦。”她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是苏格兰呢,打电话求我过来看你,好感人。”
啊,这样……降谷零感觉自己的脑子锈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为什么他在她的面前,总是手足无措呢?
白井凉奈扫了一眼降谷零,他躺在床上,气色确实不太好。接触到她打量的目光,他立刻错开了眼神,但那一闪而过的惊慌,她没有错过。
突然的,有一股冲动升了起来。危险的、蠢蠢欲动的冲动。
“波本,”她缓缓开口,“最近好好休息,不要工作了,一个月后,我就去你家看你。”
……什么?
降谷零没有反应过来,他眨了眨眼,愣愣地看向白井凉奈。
她没有再多说,冲他一笑,就离开了病房,那笑容或许带了点暗示性,或许没有,但足够让降谷零的心脏开始颤动。
她是什么意思……她真的会来看他吗……
半个小时后,风见裕也苦着脸拿来文件,冒着可能会惹怒降谷零的风险,试图再做最后一次挣扎。
“降谷先生,”他小心翼翼地措词,“您再休息几天吧,工作有我们顶着。身体健康,才能再工作五十年呢。”
说完风见就闭上了眼,等着降谷零骂他一顿然后把文件抢过去,他缓缓捏紧了文件夹,想着豁上这条命也要再抵抗几分钟,必须让降谷零再多休息几分钟。
“好。”
……嗯?风见裕也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
降谷零轻飘飘地说完,就躺到了床上,把被子拉高,准备遵从医嘱先睡一觉。
“你杵在这里做什么?”他扫了一眼风见裕也,“还不回去?”
“啊……是!是!我这就回去!”风见裕也非常激动,欢天喜地地离开了病房。果然诸伏先生就是不一样,他喜滋滋地想着,一年了,降谷零过劳晕倒了好几次,没有人劝得动他。但这一次,他打了个电话给诸伏景光,这才一天,降谷零就屈服了。
TBC
声明:
《奇迹》这篇文就是为了嫖威士忌而开的,虐女主身是为了虐男主心,这是我的xp,至于我怎么圆剧情,圆结尾,圆人物,是我的能力,我很尽力地在做了,如果做的不好,是我能力不够,但我还要狡辩一下,这个文案要合情合理地he是很难的,我已经很努力了。
在写作过程中出现的那些看上去高大上的东西,是我编剧情编着编着冒出来的,也有编剧情时正在复习期末考大量输入的原因。写作者夹带私货很正常吧,我不要脸地把那些内容拔高,是我的不对。我承认《奇迹》是一篇夹带私货比较多,而私货又恰巧比较严肃的嫖文。对于我之前在作者有话说里字里字外厚颜无耻地拔高《奇迹》的主题一事,我表示深深的歉意,之后有空会把这些表述删掉。虽然我可以再狡辩一下,人喜欢往脸上贴金没有什么大错吧?
《奇迹》的正文结局是he,if番外是te,是因为我想这么写,没有任何严肃的原因。写什么剧情主要看我,我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因为我喜欢写小黑屋,我就写了,我想写强制爱,我就写了,我爱反杀,我就写了,我要女主驯服威士忌,我就写了,有时候兴趣起来夹带点看上去严肃的私货,或者整点be美学,或者开开车,我也都写了。不说那些高大上的理由,没有高大上的理由。写作就是图一个乐子,搞的严肃一点是意淫,开车也是意淫,都是意淫,没什么区别。同人创作,我努力不ooc,我的唯一使命就达成了。就算我ooc了,又有什么关系?我的好闺蜜说:同人就是ooc。
而且我觉得我没有ooc。
我写文就是为了我爽,读者能爽我更开心。读者爽了,给了我热度,我能坚持写下去,让大家更爽一点,是一件美事。读者不爽,没有热度,我没法坚持写下去,我也可以自己在脑海内脑,我也很爽,只是没有现在这个循环爽。
话糙理不糙,咱不整虚的,就酱。之后还会继续写的,就是开车,没什么严肃内容的意淫了,暴露了这本文嫖的本质,也暴露了我lsp的本质。
补充:众口难调,有些人会觉得我虐的太过了,有些人可能会觉得我不够虐。anyway,我觉得有些评论说的挺好,既然是免费的,就按照我的意思来咯?我尽力用各种番外提供不同的口味。
再补充:这篇文本质是嫖文,夹带的严肃内容是私货,所以可能有错误,很浅薄,拒绝被深究。为了以后可能发生的冲突,事先声明一下,作者非常无知,虽然看上去喜欢女性主义,但对女性主义了解仍不够深。虐女主身,又没有把威士忌的骨灰扬了,可能仍旧是对女性的不尊重。但既然是嫖文,就不要深究了,谢谢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