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只有零和无数次,人一旦开始偷吃,就停不下来。
就像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
春末的一个傍晚,白井凉奈忍了两个月,还是把降谷零约了出来。
他们在马自大上颠鸾倒凤,她今天特别热情,小穴紧紧夹着降谷零。她拒绝去车后座,他们就在副驾驶上解决。逼仄的空间里,暧昧的气息蔓延。
结束的时候,他帮她把裙子拉下来,捡起掉落在脚边的内裤,递给她。
“脏了。”她看了一眼,没有去接。
降谷零的动作一顿,手就缩了回去,他把内裤团成一团,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突然地,不知道为什么,她凑了上去,主动亲了亲他的嘴唇。
电光火石之间,他按住了她的肩膀,加深了这个吻。
双唇分开的时候,一线银丝断裂。
“要不要去我家?”降谷零邀请到。
“算了。”她犹豫了一下,拒绝道,“我该回去了。”
“你不是说他出差了吗?”降谷零的手摸上她的胸部,“我好久没见你了。”
他的手很灵巧,很快就把她的欲望再次挑了起来。她本来会答应他的,但是,她握住了他的手腕。
“下次吧。”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我该回去了。”
降谷零悻悻地从她身上翻下来,爬回驾驶座里。她开始整理衣着,并询问他是否有哪里不对。
他的手指摸过她的后背,将一根粘在衬衫上的金色发丝挑了出来。
“没有了。”他说。
于是她下车了,很快,停车场里另一辆车亮起了灯光,她开车回家了。
车才开出去十分钟,白井凉奈就接到电话,得知一个单子出了问题。她怒气冲冲地转道回公司,紧急分配任务,骂了一个人,加班了两个小时,才再次回家。
她已经很累了,她想睡觉。她打开家门,把钥匙丢在柜子上,换好鞋,连灯也不开,就摸黑往楼上的卧室走去。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按响打火机的喀嚓声。然后一簇火苗窜起,照亮了沙发的一角,又很快熄灭,让一切重归黑暗。
可能是过于疲惫,她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
那条内裤已经掉在地上了,即使再来一次,她也不会穿的。
“过来。”赤井秀一的声音响起,他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
她没有动。
他把打火机放到茶几上,先是底部触到木头的声音,然后他手一松,打火机整个就倒了下去,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她从楼梯口向沙发走去,还拐了个弯,顺手把灯打开。她站定在他的面前,他身上的烟味飘了过来。于是她明白,他已经知道了。
赤井秀一伸手把她的裙子撩开,一眼就看到了她的阴阜,微微张开,有些红肿,是做过的痕迹。他手指探了进去,在那里转了一圈。
真相不言自明。
于是他站了起来,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但她抓住了他的胳膊,就像五年半前,她拉住了他的衣袖。
她抓住他的下一秒,他挥开了她的手,她没站稳,往身后摔去,于是他伸出另一只手,把她拉住。
“你都没有什么反颖起?”她盯着他,竟然有些紧张。
“你要我有什么反应?”他看上去似乎很平静,“你是被囚禁上瘾了吗?”
于是她激动起来。
“我爱的是你!”她有些口不择言,竟然戳破了心照不宣的纸窗,“我只爱你,我最爱你!和他们只是做爱罢了……”
平静的面具被打碎,他真的生气了,犹如昨日重演,他反扭住她的胳膊,把她脸朝下压在沙发上。
“你还好意思说?”他的声音中充满怒火,“你就是这么爱我的?”
她的胳膊背在身后,手在空中不断挣扎,然后碰到了他的手臂,反握住他的手腕。
“秀一……”她的脸被捂在沙发里,声音闷闷的,“我真的很爱你……”
她越是热烈地表白,他越是愤怒。她的长发如丝绸般散在身后和颈侧,他用手拨到一边。
“你这个放荡的女人。”他贴着她的耳朵说道。
伤人的话语出口,他感到舌头被烫了一下。愤怒化为悲伤,心脏像是被细细密密的针扎着。
但是她张开嘴,她说:“Your 湿ut.”
Your 湿ut.
她还反握着他的手腕,有些困难,她的手滑了下去,又抓住,指腹擦着他腕侧的皮肤。
其实在她回来之前,他一直在思考,他该怎么办。
他没有得出答案。
于是他狠狠拧了一下她的屁股,她惊叫出声,整个人都要从沙发上弹起来了,但因为被按着后背,只有屁股撅了起来。
他拉开她裙子的拉链,手指伸了进去,那里比之前湿了。
“你就这么饥渴难耐吗?”他说,“我给过你机会。”
她的声音颤抖,比起害怕,更像是期待,“秀一……你知道的,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贪婪、放荡、永不满足,但我希望你爱我。爱上这样的我。
你愿意接受我吗?接受这样的我,接受这样的我对你的爱。
他松开对她的钳制,脱掉裤子,直接插了进去。
她叫得很厉害,即使他没做前戏,她也很快就情动了,湿得一塌糊涂。
“秀一……”她一直叫着他的名字,“秀一……秀一……”
他伸手捂住她的嘴,只是狠狠地操她,而她伸出舌头,去舔他粗糙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