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看着,她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工藤新一问道。
“我感觉白井女士有些眼熟。”工藤兰说,“但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她。新闻上吗?”
“她很低调,应该没上过新闻。”工藤新一眯起眼睛,“我也觉得她很眼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白井女士是诸伏警官的……朋友?新一帮助警方调查时,说不定见过呢。”
她自我介绍是朋友,但真的是朋友吗?明眼人都看出不止是朋友。工藤新一看着诸伏景光偷偷把玫瑰花放到椅子上,感到一丝疑惑。是还没结婚吗?所以先戴了一个求婚戒指,那为什么要在右手无名指上再戴对戒呢?是还没有举行婚礼,所以不能戴到左手吗?
总之,从餐厅回来,诸伏景光提心吊胆了好几天。白井凉奈便真的写了一个程序,在网上爬了半个月,确保没有任何花边新闻传出来,诸伏景光才安下心来,去长野县拜访哥哥。
而降谷零,看到白井凉奈手上的两枚戒指,按捺不住,和赤井秀一说了一声,也去订做了一对戒指。
有一就有二,赤井秀一已经麻木了。
但白井凉奈反问降谷零,“我还能戴哪里呢?”
“你可以戴左手食指。”降谷零振振有词。
白井凉奈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义正严词地拒绝了。
但降谷零先斩后奏,订做了一对戒指,纯金的素戒,他特意观察了一下,和婚戒出现在一只手上,不会有任何违和感。
趁着赤井秀一出差,外援支持F比I,降谷零端着碗盘走进赤井家的厨房,白井凉奈站在水槽前洗碗,不理他。
“我来吧。”他想把洗碗布从白井凉奈手里抽出来,但白井凉奈身子一闪,“不需要。”她说。
“真的生气了?”他观察她的脸色。
白井凉奈呵了一声,“反正我生不生气,你都很有自己的主意。”
那就是没生气。
他凑近她,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嘴唇离她的耳垂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戒指都做好了,你不戴,不是很可惜吗?”
“你做了,我就要戴吗?”她挑起眉头。
他从口袋里掏出戒盒,打开,一对戒指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凉奈,”他的语气近乎撒娇,这放在几年前,是绝对想都不敢想的,“他们都有,我没有。”
四十岁的人了,竟然还撒娇?但他保养得太好,身体仍是鼎盛时的状态,脸又很嫩,声音也没怎么变,倒没有什么违和感。而且这几年,两个人越来越亲密,白井凉奈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想再端一会儿架子。
“秀一是我的丈夫,麻烦你看看这栋房子的名牌上写了什么。”
“那景光也不是啊。”
白井凉奈眼珠一转,一下子没想到要说什么,于是降谷零另一只手从身后绕了过来,拿出盒子里的女戒,举到她眼前,这个姿势,简直就像从背后抱着她,只不过是虚虚搂着而已。
白井凉奈斜了降谷零一眼,“秀一真的同意了?”
降谷零眨眨眼,“当然。”
白井凉奈把洗碗布一扔,在水龙头下洗干净手,然后拿起戒指看了看,准备往左手食指上套。
“等一下,”降谷零突然抓住她的手,“不要在这里戴。”
白井凉奈翻了个白眼,“你要求还挺多。”
“晚上去我那?”他凑近她的脸,询问道。
“怎么?你还准备了什么花样?”
“有惊喜。”他神秘兮兮地说道。
白井凉奈哼笑一声。
这是同意的意思。
降谷零心中大喜,正准备在她脸颊上亲一口,余光扫到站在厨房门口的千鹤子,手一抖,戒指盒差点掉进水槽里。
景光!他在心中哀嚎,你不是把千鹤子带到楼上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