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昨晚,他对别的人升起了欲望,实属不该。
而且似海水倒灌那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背叛了他们的爱情,他在心里唾弃着他自己。
他在她的墓前忏悔,仿佛忏悔过后就可以毫无负罪感。
就可以毫无压力的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这是他呆的最短的一次,甚至不敢直视墓碑上那张笑着的脸。
急急忙忙招呼着凌雪玫转身离去,颇有种落荒而逃的味道。
下了墓园,两人坐在加长版劳斯莱斯上,相对无言。
良久,凌雪玫开口打破了沉默。
“舅舅下午有事么?可以和我聊聊么?我有一些烦恼,不知道与谁诉说。”少女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微微皱起。
任时然转过头看向她,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如果没有时间就算了,下次吧。”
“有。”男人言简意赅,思考到少女言语中要说的事情的保密性。
他示意司机把去公司的方向改为回家的方向。
任家主屋设施齐全,虽然两个老年人用不上吧台之类的设施,但是修建时考虑到房子宽敞,倒也一应俱全。
两人走到位于别墅内最左边的小厅,这里做了各种休闲设施,互相连通却又有相应的道具可以隔断,私密性极佳。
吧台放置在圆弧形的落地窗之前,百叶帘拉开,就可以欣赏无遮挡的玫瑰花田。
打发走要上来侍候的菲佣,任时然亲手开始磨制咖啡。
男人解开袖扣,挽起袖口,姿态随意地站在吧台后一丝不苟的进行着每一道步骤。
她开始忍不住将其与傅寒深叁人做起了比较。
想到叁人此时虽展露锋芒,但是依旧稍显稚嫩。
不得不由衷地赞叹一句成熟男人独特的魅力加成。
想睡。
她发现她原本应该很抗拒这些事的,但是没想到居然乐在其中。
死都死过了,还有什么可畏惧呢?
喜欢就上,人帅器大活好的男人谁不喜欢呢?虽然心是黑的。
但是想想丑的也未必心地善良,她其实也不吃亏。
白眼狼:可爱,想肏。
女鹅:可以,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