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平行世界- .(1 / 2)

“出去。”他第一次冷下脸,看向中年人,“李总还是不要让太多闲杂人等进来听我们谈生意了。”

    中年男人面上讪讪一笑,“那,还是叫刚才那个?”

    见厉华池没有反对,他连忙让身边那个小姐出去叫人,“让她送一瓶82年拉菲进来。”厉华池淡淡补充道。

    罗曼尼康帝,从来都不是他的菜。

    不久后,年轻女人领着凌雪玫再次回到包厢,凌雪玫手中的酒托还是那个,但是托盘里换上了一瓶价值10W的82年拉菲,她好像变得更为紧张。

    年轻女人也不知道在外面和她说了什么,她一进来就坐了下来给他们开始醒酒、倒酒。

    离他的位置有些远,低着头沉默倒着酒。

    厉华池之后就没有再看她。

    只是身侧的女人若有似无的劣质香水会传到了他的鼻中。

    一场会面也算是宾主尽欢之态,中年男人临走前冲他颇具暗示地眨了眨眼,就搂着年轻女人扬长而去,只留下他和一直沉默着的凌雪玫。

    没过多久,凌雪玫也站起了身,向他告辞。“今晚谢谢您了。”躬身离开。

    没有说再见,那就是不愿再见。

    他看着她拿着空盘子离去的背影,有些出神地想着。

    “一晚上多少钱?”他突然出声。

    “啊?”凌雪玫有些茫然的回头。

    厉华池才惊觉他的话有些许歧义,随即改了口,“一晚上卖酒,有多少。”

    “有时候生意好叁五百,有时候生意不好就少点,今晚承蒙您照顾,大概有2000吧。”

    凌雪玫如实告知,面容坦荡,冲他笑了笑。

    “嗯。”厉华池低低应了声。

    包厢又安静了几分钟,“没有其他事的话,就不打扰您了。”

    凌雪玫走了,走得毫不拖泥带水。

    因为她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等到厉华池回过神准备上个洗手间离去的时候,在洗手间外他听到了那道熟悉的女声。

    “一瓶酒的提成是百分之2,我今晚应该拿到的提成是2000,为什么只有1500?”

    声音有点急促,他终于听到她不平静的声音了,他想。

    “给你1500就不错了,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客人惹生气了?你都来这里上班了你还装什么清高装什么黄花闺女?那500是工作不得力扣得,还有下次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他看到不远处,女人还想说些什么,嘴唇动了动,却还是低下头拿了钱背着包走了。

    “什么玩意?迟早被人操烂的货色跟老子装什么清高?”还踢了一脚一旁的垃圾桶,经理骂骂咧咧地也走了。

    厉华池等人走了后才从卫生间内走出来。

    他皱眉看着人离开的方向。

    准备上车离去。

    早已从生命中消失的人,他无需分心去理会。

    只是他前脚刚上了门口等候已久的劳斯莱斯幻影,余光就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在街边走着。

    “少爷?少爷?我们现在是回酒店吗?”司机已经是第二次询问出声了,只是他看得入神第一次没有听到。

    “嗯,嗯不回去,跟着她。”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惊觉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却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视线一直注视着前方那道单薄的人影,连放在座位上的手机闪闪灭灭好几次都没有发现。

    “他怎么不回我信息呀?他是不是出去鬼混去了?”

    四九城一栋奢华的别墅内,白梦雪撅着小嘴,不高兴地问傅寒深和陆景云,任时然更喜欢自己一个人生活,所以只是有需要才会过来。

    日常这栋2000平的奢华别墅,只有他们四人厮混在一起。

    被几个男人娇宠了几年的白梦雪,早已没了当年的谨小慎微,反而开始变得骄奢淫逸起来。

    傅寒深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陆景云则是温和笑一笑,“也许在忙呢?”

    “忙什么呀,这个点还忙什么?这个点就算是寒深在外头应酬也会回我电话接受查岗了啊!”

    她开始不依不饶起来,早已没了当年温柔解语花的模样。

    她充其量只是几人共同包养的情妇,在几人最纯真的年龄相遇、相识、相知,有了特殊的地位,如今却开始像个妻子一般,扬言要“查岗”。

    只能说几人多年的宠溺让她开始失去了当年的心计。

    只能说女人的直觉很可怕,尤其是白梦雪这种能“上位”成功的女人。

    此时确实如她所想。

    她的男人,大半夜地不回酒店休息,反而跟在另一个女人的身后,跟了一路,走走停停。

    厉华池看着女人在寒凉的秋夜依旧穿着那件单薄的制服行走在已经人烟稀少的道路上,孤独地前行着。

    似乎很有经验,她还知道把那双劣质高跟鞋给换成了一双平底鞋。

    他的视力很好,能看到她的平底帆布鞋已经洗的发白,甚至鞋底也磨损的严重。

    还能看到她把那个脏了的发圈戴在手上,故意披头散发遮挡住容貌行走在路上。

    他有些不解,她的收入并不低,对于这座城市来说也算中等水平了。

    为什么依旧用着劣质的香水、口红,甚至连鞋子都已经破损严重都舍不得更换。

    他没有怀疑是不是扮可怜,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意外,甚至她也不可能知道自己会跟在她的后面。

    因为连他自己都感到很意外。

    他看着她就这么走了叁公里终于停了下来,他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里大概是城中村,车子到这里就开不进去了。

    他没有吩咐司机离开,而是鬼使神差的下了车,跟了上去,像个变态跟踪狂。

    他也觉得他疯了,今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魔幻。

    他看着她走进了一栋破烂的筒子楼,熟练地拿出钥匙开了一楼的大门。

    然后转身关门,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似乎从未发现他这个尾随者。

    他抬头看着那栋楼里微弱的灯光亮起,没多久又关闭,竟然有些怅然若失,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凌雪玫不会知道城中村外围有人在车里看着她窗户的方向失神了一夜,回忆了一晚上他们的童年,思考着他们之间为什么会从两小无猜发展到老死不相往来的程度。

    然后不知不觉就坐到了天亮。

    抬手看了看手上的价值百万的腕表,已经七点了,看了眼座位上熟睡的司机兼保镖,没有去吵醒他,而是打算下车透透气。

    深秋的清晨有些寒意,他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从城中村内走出,在街边买了一个馒头就这么生咽了下去,连杯豆浆都舍不得买,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他看着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长袖T血,胸前的图案洗得都模糊了,下面一件也磨得发白的牛仔裤,还是昨晚那双破旧的帆布鞋,面带笑容地和城中村外晨练的大爷大妈们打着招呼。

    笑容真挚而平和,没有了往日的骄纵与盛气凌人。

    他一路跟着她,看着她去城中村外围的小摊上买了一把青菜,还磨着摊主送了她几根小葱,又在边上买了一小块水豆腐,连一点肉沫星子都没有,就这么打道回府了。

    他看着她手里提着的东西,又看着那风一吹都能倒的背影,突然就有些理解了。

    但是他心头的疑云就更加重了。

    他原先以为她是想赚快钱不劳而获才选择去会所上班,可是昨晚看到的一切以及今天看到的都不如他所想。

    她仿佛被生活磨平了一切的菱角,再也不似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凌家小公主了。

    他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始对这一切感到好奇,想要一探究竟了。

    他却不知道的是,一个男人开始对一个女人好奇,那是心动的开始。

    “玫玫,你怎么又给家里打钱了?你在外面要好好照顾自己,你爷爷的治疗费还差点钱,我和你爸最近的煎饼小摊开的还不错,外公外婆也都还好,时不时帮着你奶奶去医院照顾你爷爷。要开心些,家里就你这么个孩子,你开心全家都好了,你不开心了大家也都过不好了。”

    凌母知道她从家中巨变以后就一直在自责。

    但是这件事,孩子顶多是个导火索,任家被盯上已久,明面上几个,背地里几家,一场政治斗争跟孩子有多大关系呢?

    至于任家,那就更不关她的事了,是他们任家识人不清,养了个白眼狼这么多年。

    但是玫玫一直都想不开,连跟外公外婆、爷爷奶奶住一起的勇气都没有,觉得无颜面对,她这个当妈的一清二楚。

    她就这一个孩子,苦点累点也不希望孩子做了傻事,人在就一切都还有希望。

    电话这头的凌雪玫,听着母亲的絮絮叨叨,早已泣不成声。

    她的贫困都不需要装。

    她就是很穷,家徒四壁,每个月一万多都拿去补贴家用了。

    她和她爸妈,上头还有四个老人要赡养。

    家中巨变,老人遭受打击身体不好,四个老人都需要长期吃药。

    屋漏偏逢连夜雨,爷爷前段时间住了院,做手术又要一大笔钱。

    任时然对任家最后的一点情面就是在国内留了一套150平的房子给他们,但是那是他们一家的住所,房子是不能卖的,所以她只有努力打工。

    父母养尊处优多年,现在只能在街上推车卖煎饼果子。

    她A大毕业,双专业学位,也只能在夜总会卖酒。

    所以她恨,恨那些依旧不肯放过他们家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妈,爷爷的病,还差多少钱?我去找人借点,手术的事情拖不得。”

    她吸了吸鼻子,问母亲。

    电话那头开始有些沉默,“妈,你跟我说实话。”

    她不由得有些焦急。

    “医生说还差10W。”

    凌母也有些难过,她从未想过她人到中年,居然会为了10W块钱手术费奔波。

    “好,没事,我去找人借。”

    “玫玫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电话那头,传来凌母焦急地声音。

    “不会的。”凌雪玫坚定地道。

    最傻的事  ,她昨天已经干过了。

    闭了闭眼,擦干了眼泪。

    走到那张发黄的窗帘布旁。

    从缝隙里看着那台与城中村格格不入的劳斯莱斯幻影,唇边勾起了诡异的弧度。

    入夜,皇城大酒店内。

    气宇轩昂的男人刚踏入包房内,就皱了皱眉,因为他发现了一个不该在这里出现的人。

    却没有说什么,坐在了主位上,而旁边,恰好就是他跟踪了一天一夜的女人。

    女人低眉顺目,看见他来了遂大流站起了身,还替他拉开了椅子。

    气氛开始变得诡异。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冲他使了使眼色,眼中的暗示意味十足。

    凌雪玫坐在一旁机械地吃着饭,虽然是相邻的座位,但是两人全程无交流。

    厉华池有些烦躁的看着她机械的吃着两颗青菜,喝了两口汤就低着头数碗里的米粒,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

    突然心里就生了一股闷气。

    恨她自己不争气,恨她一点挫折就让自己没了生机。

    有些烦闷的走出包厢打算抽支烟,中年男人就跟了出来,“老弟,你就要走了,我也没什么能送你的,我看你对那个小姑娘有点意思,你放心,你只管开心一晚上,老哥我已经全都打点好了。”

    说着还塞给他一张房卡。

    看着中年男人一脸淫笑的明示,厉华池只觉得一股怒意直冲天灵盖。

    他想起今晚一整晚都低眉顺目的人,气不打一处来,所以这也是她同意了的?

    他很想问问她,她的自尊自傲呢?

    她家里知道她这样吗?

    厉华池一顿饭吃的浑浑噩噩,他决定把人带上去好好教育一通,到底是一同长大的妹妹,哪怕那些情分已经被她那些年的胡搅蛮缠给消磨了,但是他也不至于看着她进入火坑。

    甚至没有听他们在说什么,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已经有些失常了。

    他领着她刷卡进了门,在气头上的他没有注意,门关上就被反锁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质问出声。

    女人依旧低眉顺目的,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眼睛一直看着地面。

    厉华池看着她这副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他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愿意卖身。

    “10W。”女人终于开了口。

    “10W你就把你自己卖了?”

    他有些不敢置信,10W都不够他开瓶酒。

    “10W挺多的了。”她抬起头,有些无奈地笑笑。

    厉华池的胸膛上下起伏,明显气急了。

    “你就这么需要钱?这么自甘下贱?”这是他从来都不会说出口的重话。

    凌雪玫眼眶有些红了,却只是低下头不说话,双手在身前交缠。

    “是不是谁都可以?如果今天在这里的不是我?”男人继续质问道。

    女人沉默着,却像是无声地回答。

    当然不是,凌雪玫想着。

    “啪”的一声,厉华池摔碎了手边的水杯,像是不解气那般,不到一转眼的工夫,这间房间就狼藉一片了。

    “你要是不想也没关系,我去把钱还给他。”女人静静看着他,轻声开口。

    面容平静,无喜无悲,仿佛刚才红了的眼眶只是他的错觉。

    那副姿态,仿佛他说个“不”字,她就可以走了。

    “脱衣服。”许是被气狠了,厉华池觉得自己都有些魔怔了。

    女人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后,有些缓慢的抬起手,开始解自己工作制服上的扣子。

    是的,她依旧穿着那套工作服,其实这是她最好的衣服了,家徒四壁不过如此。

    为了省钱,她好几年都没有买过新衣服了。

    宽敞的总统套房内,窗外漫天星光,屋内一地狼藉,身形颀长、气宇轩昂的男人衣冠楚楚的冷眼看着面前的女人脱衣服。

    女人的手指有些颤抖,却还是解开了所有的扣子,露出了里面的束胸。

    凌雪玫有些感谢老天,时间刚刚好,如果再过几年,她不在年轻了,恐怕连这点资本都没有了。

    白色的束胸把她原本36E的胸部硬生生压缩到了36C,从外表看依旧傲人,但是绝对没有松开束缚后那般波涛汹涌。

    包臀裙上的拉链也被拉开,露出一双修长白皙长腿,再往上是一条款式普通的女士叁角内裤。

    厉华池有些惊讶,相识20几年,他从不知道曾经朝夕相对的青梅居然还隐藏着这样的身段。

    细腰,大胸,配合那张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略显苍白却依旧精致的脸,端的是我见犹怜的姿态,内里却是魔鬼般的身材。

    抬眼看了一眼他,凌雪玫此时身上只有那条老式内裤,长发披散着,两朵红梅在胸前绽放,咬了咬牙还是伸手把自己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给扯了下去。

    她能感觉到,当最后的衣物褪去时,对面男人的呼吸明显一滞。

    本就有些粗重的呼吸逐渐变成喘息,她恍若未闻,只是轻轻抬脚把落到脚踝处的内裤也踢到了一边。

    腿心处漂亮的无毛小屄,形状完美,中间的小肉缝颜色粉嫩,紧紧闭合着,是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处女地。

    赤身裸体地站在他面前,有些迟疑地开口,“等一会,可以请您轻一些么?”

    “都出来卖了还要客人轻一点吗?”厉华池怒火中烧,不理智的话脱口而出。

    可说完他就后悔了,面前的人红了眼眶,有些难堪地低下头,低低地说了声,“抱歉。”

    “过来帮我脱衣服。”他冷冷地道。

    此刻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也记不得他答应过另一个女人,虽然给不了她婚姻,但是会跟她好好过一辈子的。

    修长纤细的手指替他一颗一颗的解开了上衣的扣子,他低着头,看着女人古井无波的神色,像是在完成任务一样不带任何感情,他脑内不禁再回想,如果今天不是他,她是不是也会这样平静地脱去自己所有的衣服,然后再替那个男人脱衣服?

    他觉得他不能在想下去了,因为他发现他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在女人伸手要去抽他的皮带的时候,他突然按住了她的手,“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他哑声问道。

    她突然抬头笑了笑,“你在害怕?”

    这种时候的男人,最是激不得。

    厉华池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突然“啪”地一下就断了,赤裸着精壮的上身直接把面前的尤物抱在怀中低头吻了下去。

    他已经给过她机会了。

    大手开始在曼妙的曲线上游走,香软的唇令他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凌雪玫仰着修长的天鹅颈,配合着男人节奏,垫起脚尖搂住了他的脖颈。

    屋内的气温逐渐升高,两人不知不觉间已经倒在了床上,吻得难分你我。

    男人粗粝的大舌在她的口腔内与香软小舌嬉戏,津液混杂在一起,有时还能看到唇齿间难舍难分的银丝。

    “嗯~”凌雪玫被人压在身下,高耸的胸脯被偷袭,是一手都握不住的尺寸,丰满绵软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小麦色的大手与雪白的山峰颜色形成了强大的视觉冲击。

    山峰上的粉樱被人用两指夹着亵玩,奶头开始变得坚硬如石子。

    男人性感的薄唇一路向下,越过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最后大口大口的吃起了她胸前的乳肉,坚硬的小奶头被男人含在口中吮吸,技巧极高,像是做过千百次那般。

    凌雪玫紧咬着唇,时不时闷哼出声地举动还是被男人发现了,“叫出来。”

    “嗯~”叫床声是那样的动听,像是春天发春的野猫那般。

    厉华池胯下的巨物更硬了,大手直接附在了漂亮的馒头小逼上,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炙热的温度覆盖,像是灼烧那般,凌雪玫忍不住哆嗦了下身子。

    “摸一摸、舔一舔就发大水了?”

    厉华池感受着满手的黏腻,把沾满了淫水的大手在她眼前张开,指缝中拉出的一道道银丝就是她动情的最好证明。

    大手重新回到了那片神秘的处女地,中指直接拨弄了下两片花唇,就对着穴口插了进去;

    下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有些难受,令她嘤咛出声。

    男人也是第一次上处女。

    他满打满算就那一个女人,白梦雪的身还不是他破的,感受着一根中指被夹得都如此紧,一会还怎么进去?

    他皱了皱眉,额头上急的满头都是汗,感受着进退两难的手指,有些犹豫。

    “放松点。”

    “嗯。”女人低低地应了声,做了个深呼吸。

    同时厉华池的大拇指也开始刺激着圆润的小花珠,另一只大手重新握住了一只奶子在手里把玩,揉捏出各种形状。

    身上几个敏感点都被刺激着,甬道内的淫水开始大量分泌,男人的手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从一根变成了叁根,额头上也开始布满了汗水。

    凌雪玫被玩得小脸红扑扑的,再也不似先前营养不良的苍白,小声地说了句,“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