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放开老师。”
陈启凡尚且不懂,其他的小女孩,对他永远只有谄媚,没有过瞬间变脸的时候。
更别提做了这种事,不该更加亲近的吗?
一时是无奈,转了个身子,背靠到旁边。
安然终于能迈开步,收拢着套裙和内衣穿到身上,眼颈讫慢红润,几分抽搐地说到:“这件事,不算全怪你,老师同样有责任,你走吧,欠你的钱该算还请了,以后不许再提起,更不能跟任何人说。”
陈启凡斜眼撇了下,对于活在苏塘的女人,除了亲妈以外,他其实不用给任何人好脸,更不用听谁说什么。
但是沉下气息,还是平稳地站起身,收好了东西。
“那,我先走了。”
……
等到所有的一切消散,安然许久才平复掉情绪。
又打了盘热水,开始擦拭身体。
轮到这一次,却多了好多的心塞。
她做梦都不会想到有一天,会成为十八岁少年泄欲的对象。
可人在屋檐下,欠着他的钱,更是不可能反抗的势力,即便半推半就地挨操了,似乎也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坐到地面,双手合着膝盖,眼泪不断滑落着。
……
第二天,整理好所有,回到工作的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