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破了,还想那事(2 / 2)

    镇医院里,晚上几乎没什么人,其实白天人同样不太多。

    陈启凡被包扎好伤口,就躺在个四人病房里输液,周围一个同房的都没有。

    侧身坐在铁板床上,安然抚了下男生,只按下他的手问到:“吃点什么吗?老师去给你买。”

    “为啥住院都要吃东西呢?吃个破罐头,又不会好得更快。”陈启凡翻转掌握,不住地摸着她的手背,声音还是带着渴望,“为了心情好,老师我想要别的。”

    “什么?”

    “快帮我弄出来,下面还y得不行呢?”

    “你怎么?”安然皱起眉头,想不出这岁数的男生,对这玩意有多急迫,到了病床上还想要。

    “没办法,摸完老师的屁股,更硬了,现在一点都消不下去。”

    “哎你,别说了。”安然生怕声音惊扰到任何人,可周围空空荡荡着,楼道里一片漆黑。

    抿了下嘴,盯着下面的隆起,就伸手先给揉了揉,“看在你救老师的份上,用手打出来,别提乱七八糟的要求。”

    “嗯,明白。”陈启凡似是满意地,手都收回来,规规矩矩地等着。

    安然稳了几许,解开他的K带,缓缓地翻出来,那东西忽地跳出来,在空气中不断摆动。

    轻手捉住,现在膨胀得连包皮都不用给腿下去,龟头在h光下,依然透着紫红色。

    安然往他腰间蹭了蹭,调整下坐姿,深深吸了口气,纤手微微颤着,轻点了龟头上的尿口,已经让它激动得颤抖鼓动着。

    原来他的这东西,还是挺可爱,没有很吓人。

    伸出纤手,彻底围绕,环住粗壮的东西,对于它惊人的维度,实在显得好勉强。

    毕竟是有经验的女人,想快当然可以快,可安然现在看着病人心塞,生怕太用力,会要弄疼他,撸起来的时候,透着格外的温柔。

    陈启凡的眼神,渐渐平缓了起来,好像紧绷的肌肉都有了点松弛,散着舒畅的气息,盯着辛苦的老师问到:“真爽,老师你总给老公弄它吗?”

    “一边去,别说P话,不然不给你弄了。”安然眉眼翻动,想起除了此刻的这些,又不觉哀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