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翅的事……”
“不就几块鸡翅嘛,你啃就啃了,反正我都吃干净了,也没怎么浪费。”
“什么!你吃光了?”元寒噌地一下坐起来,她向桌面望去,果然只剩下一堆鸡骨头。
“怎么了,你还想吃?”
元寒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她说:“那是我啃过的!”
“我又不介意……”元古也坐了起来,她手向元寒伸去,犹豫了一下还是搭上了元寒的肩头,她说,“反正咱们是家人,介意这个干嘛。”
又把元寒气到窝被子里了,元古也跟着躺下,关了灯说:“晚安。”
元古刚走进阿谀的房间,伤刚好的脸上又多出了一个巴掌印。元古从来没看到阿谀脸那么黑,到底是自己做错了,元古低着头揉揉脸颊嘟囔了一句:“下手可真重。”
“这几天去哪了?”
元古沉默了一会儿说:“去挣钱了。”
“挣钱?卖身还是卖精啊。”阿谀烦躁地挠着脑袋,转身从抽屉里掏出一盒香烟,倒出了最后一根。元古见状,赶紧把桌上的打火机捡起,去给阿谀点烟。
“问你呢,卖身还是卖精?”pǒ壹8zy.©ǒм()
元古抿起嘴,最后憋出一句话:“去陪人喝酒了。”
阿谀攥紧了纸盒,手上的青筋都快暴起,她嘲讽道:“为了个小孩,都能去陪酒了,你这是哪儿来的大冤种啊。说不定那小孩和你根本没血缘关系,我看她长得和你也不像,你这迟早把自己的前途赔进去,值得吗?”
“……我不能丢下她不管。谀姐……我……”
“什么?”
“我想搬出去住……”
阿谀弹烟灰的手指顿了一下,她不可思议地看向元古,嗓门大了起来:“你要搬出去住?”
她上下扫量元古,瞬间了然于心,她嘲讽道:“外面是傍到大款了?有人想金屋藏娇了?”
“不是……我……”
“别解释了,不就是过河拆桥嘛,这种事我见得多了……带着你那妹妹滚得越远越好,别再让我看到你。”
“谀姐……”
“滚!”
元古眼睁睁烬火慢慢爬上烟身,快燃尽了最后一缕烟丝,而阿谀的手指也被那火焰给烫得通红。元古想去提醒阿谀,可阿谀不肯再多给她一眼,事已至此,元古只好转身离开,她说:“谀姐,你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