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靳舟倒是得到了出乎他意料的消息。
程橙没接他电话的那天不仅出车祸了,而且丧失了部分记忆,性格也在那场车祸中有所变了。
难怪那天她头上带着伤,整个人还乖巧了许多。
他的玩具撞坏了。
回忆起那天把她喊来办公室的场景,江靳舟觉得手上这些几百万的生意都没程橙那天露出的惊恐表情有意思。
江家世代经商,作为江家独子,他的人生早就被安排得井井有条。高三结束他将会出国修习商法,而现在他也在经手一些父亲用来磨炼他的生意。
得到关于程橙的反馈消息时,他正处理一桩棘手的投标案。他确实是陷入了苦战,但当他想到破解之招之后终于面露喜色。
然而这份喜悦却是乏味的,远不及发现玩具的新玩法来的有意思。
从前的程橙那么简单,喜形于色。他让她做什么她便乖乖去做,像只没有生气的提线木偶,而且她往往做事冲动偏激,结果很不好看,时常还要他去善后。
而现在不同了,她会尝试挣扎,还会忤逆他,她的是非观更加正确了。这种玩具企图逃离控制的感觉并不舒服,但是驯服才有意思,不是么。
江靳舟放下手上的钢笔,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
“陈姨,帮我收拾一间房间。”
“嗯,我要搬过去住。”
陈姨是南中A楼的阿姨,那是程橙现在住的宿舍楼。陈姨负责清理宿舍楼的卫生,日常事务,有需要的还可以让她帮忙做饭。江靳舟本来也应该住在A楼。
只是他更喜欢独居的自由感觉,而且他当时也不想被程橙叨扰。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确实是程橙在学校里最‘亲近’的人,在床上的那种。
江靳舟还记得那天,和程橙车祸后在他办公室那天一样,也是用他这双手,将她送上了快乐的顶峰。区别不同的是,那是她的第一次。
手指伸进去,还能感受到那层脆弱的阻碍。
程橙这个女人真是头脑发热就容易不管不顾g一些蠢事,连他是什么样的坏人都不清楚,看见美色就会失了理智,甜甜喊他靳舟哥哥。
那天他还在学生会办公室整理隔天要用的开会文件,她进来不由分说就坐在他面前,坐在那张上好的梨花木桌上。
当时学生会出现了些纰漏,他第一次处理事情这么焦头烂额,心情可谓是差到了极点。偏偏有人没眼力见,在这里闹他。
“下来。”
这句话几乎用尽了他所有的耐心。
“不嘛。”程橙摇头使小性子。
她也不知道是听了校外哪个小跟班的教唆,说只要让男人迷恋上她的肉体,和她在一起是迟早的事情。
她当时在这块是那么懵懂,连夜就看了一夜的三级片,水也流了一夜。她肖想着江靳舟的身体,模仿着片子里的动作学会了自渎。
“靳舟哥哥,摸摸我好不好。”
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抓起他的大手覆在自己的大腿上,脸热的通红。
江靳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看她使出浑身解数要他碰她。
程橙骨子里是骚的。
但是她实在太蠢,不该这时候来招惹他。
江靳舟冷着脸任由她的动作,他的眼神并不友善,甚至带着些警告的意味。程橙却只顾着怎么让他操她了,浑然没发现气氛不对。
她牵着江靳舟的手指探进自己的内裤里。
是湿的,在来的路上已经想着他湿了。
江靳舟对女人向来是可有可无的。他随着江父出席过不少宴会,有大官贵族的千金含羞搭讪,也有风情万种的阿姨对他暗送秋波。他向来都把握住分寸,用所学的社交礼仪礼貌回应。
他将距离把握的十分精准,所以一直以来也没有女人成功留在他身边过,当然,程橙是个例外。
程家和江家是世交,他和程橙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程橙打小就野,爱吵爱闹,江靳舟偏偏喜静,习惯将所思所想藏在心中。程橙小时候总爱粘他,若是他不应允她的要求,她就会无理取闹撒泼打滚,江靳舟经常被她闹得头疼,遂顺了她的心意。两家父母觉得俩孩子关系十分融洽,程母总会带着程橙来探访他们。
程橙可以说是一直陪伴在江靳舟身边的人,所以有些事情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代表他能包容程橙的所有。
他使了点手劲挣脱程橙手指的束缚,手指在湿软的花丛里很快找到了进去的路,抬手挤进一根手指。刚没入一小节就感觉到娇嫩的肉逼紧紧吸附住,贪婪地吮吸,边吸还边流水。
异物的突然侵入让程橙心下一惊,她下意识想夹紧双腿。江靳舟却快她一步,手肘桎梏住她的双腿,让她无法合拢。
自找的。
江靳舟的手指触摸到那层膜,使劲一戳便捅了进去。她紧的不行,废了点劲推开层层褶皱才将手指整根没入,待手指抽离时还发出“啵”一声似在留恋。
好痛。程橙皱眉咬着唇。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建设,但还是抵不住身体给予的最原始的痛感,连着神经末梢直传大脑。
些许腥红的液体混着淫水流到腿根,和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比里又紧又湿,绞住他的手指贪婪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