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能这么骚啊,难怪都让许倾言转学到南中专心肏逼了,谁来能顶得住啊。光几根手指就能搅得她洪水泛滥了,换鸡8来不知道得泄成什么样。
她还舒服得闷哼一声,屁股晃得更欢了。骚比前后磨着他的指头。
“C。”见她享受得不行,顾昭低骂一声,手肘的青筋突起。他都没还没开始爽,她就把他手指当玩具舒舒服服用起来了。
仔细一听又有人进厕所了,程橙收敛了些,丁点儿声音也不敢发出。
她越隐忍他就越兴奋,劣根X诱导作祟,他摸索到穴口,一根手指挤了进去,探到了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里面烫的不行,还频频抽搐,吸得男人的手指不放了。
程橙呜咽一声。
外面听到了动静,开始议论起来、
“什么声音?”
“听着像女人的声儿。”
“不会是有人在这里肏逼吧。”
“害,在这地儿嘛,那是正常。”
“许哥怎么不上厕所,来这刷微信步数呢。”
“赶紧上你的吧。”许倾言笑了一声。
外面那是许倾言呢,他看着一直锁着门的隔间,脸上笑意未减。
程橙也听出来了,她现在是怎么回事,来参加许倾言的生日宴,却被他最好的哥们摁在厕所玩着骚比,他们俩这算什么,给许倾言送了好一份大礼。光是想着这样一出戏,她的呼吸更重了些。
顾昭喝多了可没想这么多,他和许倾言的关系可不会因为一个女人破裂,他抽出塞进她比里的手,那手上都是淫水,湿的一塌糊涂,他用手扶住自己的鸡8,将她的淫水都抹了上去。
“许倾言在外头呢,忍住不要出声了。”他凑到她耳边低语,坚挺的鸡8抵住穴口,两瓣阴唇吸住龟头。
真他吗的紧。
顾昭哪里肏过女人啊,活生生一个童子J,哪知道鸡8插进比里是这么个感觉,好像一张小嘴在吮吸他的鸡8,他只是捅进一个龟头,却被她的比夹得他差点缴械投降了。
他又伸手去拍她的T让她放松,哪知道这么一拍倒让她的比夹得更紧了。顾昭可不是什么能忍耐的善茬,长痛不如短痛,他额头青筋隐隐凸起,一个挺身直接整根没入,那骚比将他的肉棍箍得死紧,小穴被插了个满满当当。
顾昭这个混蛋。
程橙哪里忍得住他这么一个猛地进来。扶着马桶盖的手攥得死紧,咬牙也关不住她因疼而发出的声音。
“啊……”她还是没能忍住,突如其来的冲撞让娇柔的x疼得不行。
外头的那些个人本来还觉得有人在厕所肏逼这事儿也就四分肯定六分猜测,这下她这么一叫全暴露了,大伙面面相觑,在这里光听着又不能干什么,还不如赶紧溜了找个人泄泄火。许倾言瞥了一眼那门,觉得刚刚那声呻吟有些熟悉,可他再有本事也没透视眼,洗过手后便离开了。
鸡8被小穴吃得愈发肿胀,他压着女人的屁股,就着分泌出的淫液开始浅浅抽插起来。
C。
这么紧的比,都要把他的鸡8夹断了,里头好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爽得他头皮发麻。他迎T插入,小比逐渐适应他的尺寸,他抽出七分再猛插进去。程橙被干得连腰都开始酸起来,撅着屁股供他进进出出。
“啊……唔……”
还真是贪吃的小嘴啊,连他的鸡8都能吞进去。后入的姿势让他的鸡8插得更深,他将鸡8抽出部分又瞬间捅入,程橙被插得下体一阵抽搐,又涌出一大滩淫水。
又会吸又会夹,他快爽死了。
他操得发狠,进出间水声不断啪啪响起,听起来十分淫荡,囊袋打在她的嫩T上。程橙只觉得x又酸又胀,被他干得身体随他的节奏晃动,险些站不稳。
“哟,什么小马大,哥们X能力真好。”有上完厕所的人在外面边洗手边调侃。“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嘞。”
都怪他。被人听到自己在男厕所里乖乖挨插,程橙的羞耻心上来,小比绞得更紧了。偏偏身后的男人脸皮厚着呢,用根坚挺的鸡8在她的穴里倒腾,健硕的大腿肌肉紧绷,把她插得屁股左右不安地摇摆移动。
会上瘾的啊,她怎么就这么好插呢,水又多,又听话。这不比她之前那副死缠烂打惹人嫌的模样好多了。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呢,他怎么就没发现。
鸡8大肆抽插起来,顾昭越插越狠,将她的比水都堵在里面,他不停顶弄,狠操了许久后将一股滚烫的精液直接射了个满满当当。
程橙转身瘫坐在马桶盖上喘着气,腿都是不上劲,大大咧咧分开着,小比被操开了个口,哪里装得住这些白浊的精液,直接顺着大腿根流了出来,那都是他的杰作,顾昭看得眼角发红。
程橙看了一眼丢在地上被他撕坏的内裤,内衣也扣不上了,还被人听到在男厕里做爱,她没脸也没法走出这道门了。
“都怪你。”她抬脚踢他的小腿。软绵绵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蹭他呢。程橙眼睛红红的,也不是要哭,就是有些恼了,秀眉紧蹙,脸颊都气鼓了。
能这么可爱的啊。
顾昭伸手解开自己的外套拉链,将外套披到她身上。
女人还真是容易变脸,刚刚还乖乖挨操,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上身的问题解决了,至于下身嘛……他抽纸替她擦去那些流出来液体,淫水混着精液,还真是流个没完没了的,用了不少纸巾才解决。
“乖,不穿内裤也没什么。”
他说的倒是轻松,又不是他不穿。她瞪了他一眼,程橙软着腿站起身,“你在这别动,我先出去。”
她离开的够久的了,也不知道许倾言会不会察觉到什么。
程橙将门拉开一小条缝往外看,观察了一会儿确定四周都没人之后低着头迅速出去了。
顾昭站在门后缄默不言,他喝了太多,在酒精的作用下意识还不是很清楚,方才一顿折腾才醒了两分。他皱着眉晃了晃脑袋,等了半刻才推门离开。